Sunday, 29 September 2024
郑丁贤《星洲网》专栏评论: 马哥打尝甜头, 巫统会更嚣张?
郑丁贤《星洲网》专栏评论 :
马哥打尝甜头, 巫统会更嚣张?
❝马哥打虽然只是一个州补选,但意义超越地理的界限,可能影响团结政府走向,指引下届大选的组合结盟,也在巫统和马来社会成为一股激荡。❞
本文是郑丁贤2024-09-28 22:30发表于《星洲日报》/《星洲网》的专栏评论。原标题:马哥打尝甜头,巫统会更嚣张?全文如下(文内小标题为《人民之友》编者所加)——
马哥打的成绩出乎意料,或许国阵和希盟中人都没有想到,也不敢想像有如此战果。
国阵马哥打战果是属于巫统的胜利
不能否认,这是属于巫统的胜利,其滋味比能吉里的胜选更为甜美。国阵的多数票翻了近4倍。它不但收复了它过去在马哥打的失地,也提高了它的全国声望。今天之后,阿末扎希可以大声说道:巫统已经从谷底回弹,走上复苏的道路。
国阵之胜,主要是马来选民回流,这可以从赛福星赢得所有投票站,包括马来选民最集中的票站得到证实。此前大选和州选,国阵流失大量马来选票,特别是大选时遭到绿潮侵蚀,如今可说大力扳回。
至于原先担心的华人票,尽管华人选民投票率很低,不过,有投票的华人,依然一致投给国阵,几乎没有流失给国盟,抵消了低投票率的影响。
而翁哈菲兹作为大臣,站在前线指挥竞选团队,巫统和盟友展现团结精神,打了一场漂亮的选战。翁哈菲兹的政绩和亲和力,也获得选民的回馈。
候选人赛福星的年轻活力,多元中庸形象,明显超越平庸的莫哈末海占,在中间和理性选民中,是必然的选择。
国盟,尤其是土团,在能吉里败选之后,再遭重挫,节节败退,未来要挑战巫统更加力有不逮,没落已难避免。
它可能改变团结政府的权力结构
国阵赢了马哥打,最主要的意义倒不是保留了一个州议席,而是指引它未来的路线,以及可能改变团结政府的权力结构。
其一,巫统尝到了胜利的甜头,它的领导层势必认为现有的路线,可以引导它走向光明的未来。
而巫统现有的路线,其实是回到马来人和宗教优先的斗争,甚至把其它族群视为挑战马来穆斯林权力的一方。
阿克马自然是斗争前锋,马哥打胜选可以被他的阵营解读为这正是阿克马和巫青团功劳。他的路线会争取到更多党内高层的认同。
党元老姑里认为阿克马的做法正确,还辩解说阿克马只是在执行巫统的主张,说明这是巫统认为的政治正确。
其二,巫统在没有获得华人全力支持下大胜,会让它更加摆脱华人票的牵制,认为只要继续推行马来人议程就可以重夺权力。而巫统和行动党合作的UMDAP平台,表面上是一次成功,但实际上可能有反冲力,巫统右派会主张火箭不是助力,而是阻碍马来人支持巫统的阻力。柔佛巫统署理主席诺加兹兰选前对行动党的冷嘲热讽,正是代表。
这两种思维受到马哥打大胜所鼓舞,可能让巫统更加偏激嚣张,鼓舞阿克马加强他的霸凌力道。
对于团结政府,这不是好事。团结政府的中庸路线会受到巫统的阻拦,而权力上升的巫统,相对于公正党的力量下降,导致团结政府内部权力改变,巫统更强,要求更多,公正党更弱,话语权更小。
它将指引下届大选的政党组合结盟
一旦巫统愈觉得它不依赖希盟,下届大选它就更加趋向走自己的路,独自竞选而不是和希盟结盟竞选。
至于华人选民的角色,愈显微薄。华人投票率非常低,大约只有40%,创下低纪录,一方面是游子没有返乡,另一方面是华人对政治的厌倦和无力感。华人要教训巫统和阿克马,但对国盟又投不下手,正是无力感的极致表现。
如果在混合选区如马哥打都是如此,那么,在其它以马来选民为主的选区,更加缺乏影响力。
总的来说,马哥打虽然只是一个州补选,但意义超越地理的界限,可能影响团结政府走向,指引下届大选的组合结盟,也在巫统和马来社会成为一股激荡。■
郑钦亮《星洲网》专栏评论: 老马和老张的老烂调
郑钦亮《星洲网》专栏评论:
老马和老张的老烂调
❝近年的趋势是,全国华小已有近20%的非华裔生,据统计,已经有超过100万名巫裔学生是华小毕业的,他们都很聪明啊,张国祥教授懂吗?❞
作者还指出“许多华裔网民对老张教授说的“(华校生)不聪明”论鞭笞与揶揄,应该的,这还包括他信口雌黄的指华裔拒绝融入马来社会结构。”
本文是时评人郑钦亮2024-09-28 07:50发表于《星洲日报》/《星洲网》的专栏评论。原标题:老马和老张的老烂调。全文如下(文内小标题为《人民之友》编者所加)——
国内两个著名老顽固又大放厥词
国内两个著名的老顽固又大放厥词,一前一后,恶意手法,即如往常般剑指华裔不融入国家教育体系与防碍团结。两老思维腐朽,论调陈旧,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在为哪一方努力,还在玩过时的否定华裔对国家忠诚的游戏。
一个是接近百岁的老马,我找不到最恰当的词句来形容这位二任首相,另一位是国立大学民族研究所荣誉教授张国祥,与一位大马歌手同名,但人家唱的是清歌妙曲,他却胡言乱语。
老马固执一生 但看不到他要的成果
老马有生之年,就算是到了最后一口气,也要发表大马华裔不忠诚且心里还在记着祖籍国的言论,更把华裔坚持保留母语教育的努力,恶意转化为防碍团结和制造分裂。
但是老马大权在握的时候,都无法阻止数百万华裔书写中文,反而让更多非华裔进入华小就读,更何况他现在夕阳西下,时不予我。
老人家固执一生,这是他最狭隘的坚持,但我敢肯定此生是不会看到他要的成果了,就连马哥打补选还得派上曾就读华小的候选人上阵去抢34.4%华人票,老马若不愿清醒,就只能继续错下去。
张教授贬低华校生智慧的胡言乱语
至于那个张教授,前几天他出席由首要领导基金会举办的“独立对话:透过领袖了解历史”对话会时,说了一些莫名奇妙,似乎志在贬低华校生的话语,其中一句“在华校就读的华裔学生不太聪明,虽然他们有学习三大语文,但是只擅长华语,英文和马来文却(不)擅长”,让网民觉得他也不过尔尔。
阿里念国民学校,学巫英文,姆都念淡小后转国中,懂巫英和淡米尔文,阿狗仔念华小到华中,都学了华巫英文,还保留住几种方言,就算不流利也懂得与人沟通。
近年的趋势是,全国华小已有近20%的非华裔生,据统计,已经有超过100万名巫裔学生是华小毕业的,他们都很聪明啊,老张你懂吗?
老教授岂能如此肤浅, 除非别有居心
如果说老张教授的聪明分类法是建立在“学多不精”,民间好像是有这么一个说法,但应该是因人而异,而非因校而定,每一年经过政府考试三语都及格者数以十万计,张老教授是拿成绩差劲的案例来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吗?这可是教授级学者不该有的肤浅见解,除非别有居心。
许多华裔网民对老张教授说的“不聪明”论鞭笞与揶揄,应该的,这还包括他信口雌黄的指华裔拒绝融入马来社会结构。
这就好笑了,马来人、华人和印度人都有自己的社会结构,连外劳和外国专业人士都有自己的社会圈子,但是大家都会立足自己的社会,再融入马来西亚社会,互相尊重与包容。
却是张教授忘了和疏远了华人社会
这些不同的社会结构之间百年来都会互相交融与贯通,就像老张教授
融入马来社会一样,只不过是他忘了和疏远了华人社会,但没什么问题,这就是多元马来西亚美丽动人之处,何曾有过拒绝融入之说?不能说你老张拒绝融入华人社会,就指华裔拒绝其他种族和不聪明啊,老张你明白了吗?■
Saturday, 28 September 2024
傅文耀《星洲网》专栏评论: 张国祥这老狗玩不出新把戏【附人民之友编辑部按语】
傅文耀《星洲网》专栏评论:
张国祥这老狗玩不出新把戏
❝马来西亚的未来属于那些能够在多元文化中找到共鸣的人,而不是那些试图抹杀差异的“老顽固”。教育应该是让每个孩子发挥他们最大潜力的工具,而不是用来统一思想、压制个性的机器。让我们一起来努力,尽量用行动来帮助各自源流教育的发展,证明那些所谓的“名誉教授”和过气政客的空洞论调,迟早会被历史淘汰。❞
在《星洲网》评论栏有读者留言:何必理会一条狗的吠声?没人理他自会收声!。
我们却有与上述读者不同见解如下,供参考,——
① 文中所指的两条老狗,可不是一般的乱吠狗,而是会毒害人的咬人狗;
②
我们必须学习中国伟大文化战士鲁迅的“痛打落水狗”的精神,狠狠予以打击;
③
若让像马哈迪和张国祥那样的有毒咬人狗落水后再爬上岸来,将会有更多人继续遭受种族主义祸害;
④ 作者在本文的见解和所作的努力是值得我国各族人民赞许的。
傅氏这篇评论全文如下(文内小标题为《人民之友》编者所加)——
马哈迪和张国祥又把华校生当箭靶
最近,我国多源流学校再次被当作箭靶。这次的主角是前首相敦马哈迪和国立大学的“名誉”教授张国祥。前者质疑非巫裔不愿意接受同化政策,后者则直接开炮,称华校生“不聪明”。好吧,作为一名独中生,我只能说,这种言论简直无知至极,仿佛几十年都活在象牙塔里没出来过。
首先,所谓的“同化”认同大马文化,到底是什么四不像?难道让所有人变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大家都只讲同样的语言、听同样的歌、只吃椰浆饭,这就是团结?敦马哈迪的言论简直让我怀疑这位百岁“耆英”是不是生活在另一个平行宇宙。在这个国家,华小并不仅仅是华人的学校,根据官方数据统计,在2023年华小非华裔学生的比例已经接近20%。这说明什么?华小并不是在分裂国民,而是在融入多元文化,反倒是一些政客的“同化”论调,才真的是在制造分裂。要是国小真的那么好,为什么越来越多的巫裔家长选择把孩子送到华小?这一点,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
张国祥贬人"名誉"可真是让人不齿
再来聊聊张国祥这位“名誉教授”。他的名誉到底从哪儿来的,我不清楚,但如果他的成就是靠贬低其他族裔换来的,那这“名誉”可真是让人不齿。他曾经说过华校生不聪明,国文和英文差。拜托,可能是他平常少上网,但也请他搞清楚好吗?大马华校生可是常出三语人才,看看Nigel
Ng(黄瑾瑜),这位从华校出来的全球知名YouTuber,他用精湛的英语幽默征服了全世界。这种例子可不止他一个,难道我们这些用多语沟通的学生,就因为不是通过国小这条“正统”路径,就不被承认了?
麻烦制造者却是那些政客和伪学者
说到底,华小并没有妨碍马来西亚的团结,反而是这些居心叵测的政客和伪学者,才是真正的麻烦制造者。他们拿着一套陈旧的理论到处煽风点火,试图掀起族群对立的波澜。对付这种人,正如族魂林连玉所说的:“对付破坏,最好的答复就是建设。”国民小学的问题,大家心知肚明,宗教化的倾向越来越重,教学质量每况愈下,纪律管理走下坡也是公认的事实。所以呢?家长们纷纷选择把孩子送到华小,这是对教育质量的肯定,不是对国小的否定。
在这里,我还想对那些拿着“非国语教育有碍团结”当口号的伪知识分子说一句:你们的时代早已过去,别再用老掉牙的理论让人笑话了。现代社会要的是多语、多元的全球化人才,而不是用一种语言和文化框死所有人的僵化模式。你们的空话迟早会被新一代多语人才的成就碾压得粉碎。
那一小撮"老顽固"迟早被历史淘汰
总而言之,马来西亚的未来属于那些能够在多元文化中找到共鸣的人,而不是那些试图抹杀差异的“老顽固”。教育应该是让每个孩子发挥他们最大潜力的工具,而不是用来统一思想、压制个性的机器。让我们一起来努力,尽量用行动来帮助各自源流教育的发展,证明那些所谓的“名誉教授”和过气政客的空洞论调,迟早会被历史淘汰。■
张庆禄《星洲网》专栏评论: 巫统是影响华人票的关键因素
张庆禄《星洲网》专栏评论:
巫统是影响华人票
的关键因素
❝若巫统不改陋习,一味想靠种族主义翻盘,不约束阿克马之流,那么不管是之前的马华,或之后的火箭,都会失去华裔的支持。❞
作者的结论就是:火箭与巫统合作, 很难获得华人支持——这也就是团结政府的难题。
本文是时评人张庆禄2024-09-26 07:50发表于《星洲日报》/《星洲网》的专栏评论。原标题:巫统是影响华人票的关键因素。全文如下(文内小标题为《人民之友》编者所加)——
马哥打州议席补选本来是毫无悬念的一仗,国阵巫统胜券在握,从容上阵等待收割选票,国盟则处于劣势,只能靠奇迹来翻盘。
巫统可能会陷入"赢中带输"的窘境
但,随着局势的发展,出现了微妙的变化。不是说国盟后来居上,领跑选战,而是巫统可能会陷入一个“赢中带输”的窘境。
巫统刚在丹州能吉里狂胜,重新擦亮招牌,吹响了谷底反弹的号角,可是一只燕子唤不来春天,巫统是否浴火重生,需要进一步验证。
巫统必须延续能吉里的胜利,在马哥打创造一场狂胜来证明它再度“崛起”,以鼓舞党内士气。仅仅成功守土是不够的,巫统要用漂亮胜出的姿态来宣告政坛霸主的回归。
清真认证课题酿成华人不要去投票
马哥打是混合选区,巫裔选民占54.4%、华裔34.4%、印裔7.7%和其他种族3.5%。马来选民倾向巫统,再加上逾四成的非穆选民,巫统想不大胜都难。问题是巫青团长阿克马屡屡展现强硬的种族主义态度,最近还就清真认证课题杠上行动党副主席郭素沁,打击了华裔投票支持巫统候选人赛福星的意愿。
如今当地华裔群体出现“不要去投票,以教训巫统∕阿克马”的情绪,一旦爆发成浪潮,大幅拉低投票率,就会影响选举成绩。虽然一般相信巫统仍能守住议席,但多数票或不理想。
巫统要"大胜", 还得依靠行动党发力
如前所言,巫统不仅要赢,而是要大胜,否则“巫统重新获选民支持”的论述就濒临破产。巫统要在马哥打选区大胜,就得争取华裔选票,然而阿克马的行径,却使华裔渐行渐远。
要如何争取华裔支持?巫统柔佛州署理主席诺嘉兹兰要求行动党发力,确保华裔选民支持巫统。看来,直到今天巫统还是把获得“华裔支持与否”的问题,推到别人身上,自己不承担丁点责任。
国阵执政后期,华裔选民转投行动党怀抱,巫统就怪罪马华和民政党,指责他们无法获得华裔支持,仿佛自己完全没有责任。
巫统才是影响华人票流向关键因素
事实上,若非当时巫统领袖大搞种族主义,态度嚣张,华社又怎可能如此大幅度转向?行动党能收割95%的华裔选票,巫统的“助攻”功不可没。
如今政坛大洗牌,巫统与行动党排排坐,巫统要后者负责争取华人票,丝毫未醒悟该党才是影响华人票流向的关键因素。
问题出在巫统身上。若巫统不改陋习,一味想靠种族主义翻盘,不约束阿克马之流,那么不管是之前的马华,或之后的火箭,都会失去华裔的支持。
火箭与巫统合作, 很难获得华人支持
这两年来,火箭在华社累积的底气,已被阿克马之流的行径逐渐消耗。若巫统不知悔改,依然故我,哪个政党跟它合作,都难以争取到华人票。
这是巫统的问题,亦是团结政府的难题。■
Friday, 27 September 2024
郑丁贤《星洲网》专栏评论: 翁与赛,华人不是惩罚你们啊!
郑丁贤《星洲网》专栏评论:
翁与赛,华人不是惩罚你们啊!
❝ 华社可以谅解,你们不黑,只是少了一些勇气。然而,如果华社不投票给国阵,你们应该也可以谅解,华人不投票,并不是惩罚你们啊!❞
本文是郑丁贤2024-09-26 20:00发表于《星洲日报》/《星洲网》的专栏评论。原标题:翁与赛,华人不是惩罚你们啊!全文如下(文内小标题为《人民之友》编者所加)——
马哥打的华人选民,心情有点复杂,抉择有些迷惘。
不教训阿克马并敲打巫统, 更待何时?
一方面,大家没有忘记阿克马的嘴脸。这一次不给他一个教训,打醒巫统,更待何时?
另一方面,大家喜欢赛福星,支持大臣翁哈菲兹。尤其翁大臣的余音萦绕:“我很难过,我真的很难过,我这么努力的为柔州人民工作,如果华人因为其它课题而不出来投票,不就是惩罚我吗?”
哎哟,华人听了心软,选票何去何从啊!
如果投给国阵,巫统大胜,阿克马不就洋洋得意,日后更加肆无忌惮,霸凌我等少数族群,反正华人就是逆来顺受好欺负。
如果不投票,又担心国阵胜得不光采,甚至可能输给国盟,还会失去会说华语的赛福星,也打击了开明肯做事的翁大臣。
难啊,选择困难症啊!
巫统对华人惯用"黑脸与白脸"两手啦!
慢著,政治就是如此,特别是巫统政治,几十年来,不就这样!
巫统党内,总是有白脸,也有黑脸。一些人讨华人喜欢,在华社是白脸;一些人遭华社讨厌,是华人眼中的黑脸。
需要华人支持的时候,出现的是白脸;不需要华人,或是要对付华人时,出动的是黑脸。
阿克马当然是黑脸,他司职攻击华社和非穆,以便能够取悦右派马来人,团结在巫统旗下。
翁哈菲兹是白脸,当华社群情激昂,对巫统愤愤不平之时,他出现告诉大家:巫统也有好人啊,我们都是一家人啊!
赛福星也是白脸。他说:我会说华语,我懂你们,你们懂得!
巫统最高领袖中的"变色龙的佼佼者"
翻开历史,自有巫统以来,就有白脸和黑脸的存在。政治分析人说,巫统有开明中庸派,如翁惹化、东姑阿都拉曼、敦依斯迈,伯拉也很接近。巫统也有保守激进派,如哈仑、赛加化、马哈迪,以及长长一串名单。
也有一些巫统人,有时候是白脸,有时候是黑脸,像是变色龙,看情况需要。
马哈迪是典型黑脸,他对华人的排斥和歧视,无人能出其右。但是,在90年代,当他极需要华人协助经济起飞,他换上白脸;他需要华人票弥补失去的马来票时,白脸上还要扑上一层白粉。
最终,他还原黑脸,不把华人当作马来西亚人看待。
阿末扎希时黑时白,不也如此!
回到翁大臣和赛福星,你们自认不是黑脸,认为华人不应该惩罚你们,否则就是点错相,错斩忠良。
的确,至少到目前为止,你们都是白脸好人。
问白脸者: 你们面对阿克马做了些啥?
但是,华人也要问,既然你们是好人,那么,在面对阿克马的时候,你们曾经做了什么?
在阿克马霸凌少数族群时,你们有站出来指责他,反驳他吗?
当阿克马污蔑非穆斯林时,你们有和他划清界线吗?
答案应该是没有。你们都选择沉默,甚至与他揽肩相抱。正因为白脸选择不作为,才让黑脸当道,巫统群黑起舞,人们望之生厌,将之遗弃。
当然,翁大臣和赛福星都可以说,我们有苦衷。翁大臣说,全国课题不关我的事,赛福星说,我是阿克马属下,何必去招惹上级?
华人不投票,并不是惩罚白脸者啊!
华社可以谅解,你们不黑,只是少了一些勇气。然而,如果华社不投票给国阵,你们应该也可以谅解,华人不投票,并不是惩罚你们啊!■
亦鸣《南洋网》时事点评: 行动党拥趸对领袖失望, 想通过选票来教训巫统!
亦鸣《南洋网》时事点评:
行动党拥趸对领袖失望,
想通过选票来教训巫统!
来源:enanyang.my › 言论 › 行动党人对巫统的...
❝对于领袖不断在美化巫统领袖,他们感到相当刺耳,也非常难受,内心不断涌现排斥心理,或甚至准备放弃追寻政治理想,在家睡觉。
这些选民突然想通过选票来教训巫统,确实让行动党领袖感到忧心忡忡。❞
本文是署名“亦鸣”的时评人2024年09月25日发表于《南洋商报》/《南洋网》的时事评论。原标题:行动党人对巫统的纠结。全文如下(文内小标题经《人民之友》略作调整)——
行动党人对领导层没有政治底线感到无所适从,尤其巫青团团长拿督阿克马对行动党副主席郭素沁的叫嚣,领导层似乎逆来顺受,如今的补选正考验行动党人对巫统的忍耐度。
把魔王巫统变成天使, 火箭基层不满
由于过去当反对党,行动党对执政的国阵大肆抨击,把国阵形容为大坏蛋,于是行动党人全力仗义执言,准备把魔王给予剿灭。突然间,魔王变成了天使,顿时让行动党人感到措手不及,但多数还是跟随领导者的意愿。
行动党张念群促请行动党人别因为一些巫统领袖的胡言乱语,而在马哥打州补选中选择不投票。
有些基层表达内心的不满,认为以前行动党呼吁华裔选民打垮巫统与马华,如今却想方设法,要行动党人去投巫统的票,显然相当不情愿。
巫统领导层无法劝服基层接纳行动党,同样的,行动党领导层也无法劝服一些基层去接纳巫统。
这些“顽冥不灵”者将成为巫统与行动党携手合作的阻碍力量,若是巫统不幸在这场补选中铩羽而归,巫统与行动党之间的合作恐怕会生变,确实不是一些领袖在杞人忧天。
火箭基层 宁当君子, 也不想成为小人
以前行动党把巫统领导形容为败坏国家的领袖,如今摇身一变,却在捍卫巫统的廉洁,确实让许多基层瞠目结舌。
这些基层都是拥有底线者,他们具有“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的心理,不想盲目附和,于是表达了本身对政治立场的看法。
子曰:“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行动党基层对领袖无法阻止巫青团领袖的叫嚣感到不满。他们宁当君子,也不想成为小人。
对于领袖不断在美化巫统领袖,他们感到相当刺耳,也非常难受,内心不断涌现排斥心理,或甚至准备放弃追寻政治理想,在家睡觉。
这些选民突然想通过选票来教训巫统,确实让行动党领袖感到忧心忡忡。
从治理国家政治理论来看,是正己以正人,“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
身正的行动党基层,眼看领袖对巫统的顺从,感到相当纠结。
但领袖们为了政权,只能却之不恭,最后让具有底线的忠心支持者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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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25 September 2024
王丽琴《星洲网》专栏评论 : 火箭为何要帮巫统助选?
王丽琴《星洲网》专栏评论 :
火箭为何要帮巫统助选?
❝行动党在与巫统的合作中,必须格外谨慎处理支持者和华社的情绪,以避免失去长期支持的基础。
如何在合作中坚守自身价值,赢得更多马来选民的支持,同时不失华裔支持者的信任,成为了行动党未来必须把握的平衡之道。❞
作者提出“华社对行动党高层热衷拥抱巫统,始终有其底线”的独到见解,是值得行动党人(尤其是广大的基层党员)深思的!
本文是时评人王丽琴2024-09-25
07:50发表于《星洲日报》/《星洲网》的专栏评论。原标题:为何火箭要帮巫统助选?全文如下(文内小标题为《人民之友》编者所加)——
许多人不解,行动党凭藉40个议席站上政治巅峰,并拥有最大话语权,然而,在面对如此有利的局势下,为何仍然小心翼翼、步步为营?
行动党以"稳定局势"为名与巫统合作
经历过喜来登政变之后,行动党深刻意识到“稳定局势”的重要性,合作和妥协显得尤为重要,以维系政局的平衡及和谐。
团结政府执政将近两周年,行动党从最初“隐晦盟友”的身分转变为与巫统公开合作的关系。虽说以领袖马首是瞻,但两党的支持者难免陷入矛盾,一方面必须拥护党内的决定,另一方面又不得不面对与昔日敌对携手合作的现实。
在当前的政治环境下,行动党和巫统组成团结政府,希望通过合作来实现政治稳定,增强双方的政治力量,这是经过权衡利弊后的最佳选择。
近日,在马哥打补选展开的竞选讲座上,行动党柔佛州署理主席张念群促请华裔选民勿用选票教训巫统,也不要因为不满某位巫统领袖而否定团结政府。
念群"投桃报李"之说令拥趸深感困惑
然而,张念群在讲座会上抛出一句“投桃报李”,希望华裔选民能用选票回报巫统的心愿,令支持者深感困惑。
或许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无论是行动党的中坚支持者或是华裔选民,他们对巫统的反感情绪长期以来已根深蒂固,这主要源于两党过去十几年的政治对立。
在党外,有人甚至翻出旧账,批评行动党领袖当初扬言:“希盟国阵大不同”,如今却不遗余力帮助巫统候选人拉票,宛如为了官位而背离初心。
这些都是行动党面临的重大考验,也是领袖们内心的艰难抉择。
火箭拥抱巫统, 华社对巫统情感依旧
尽管行动党和巫统在国家利益和政治稳定的基础上合作,但支持者或华社的情感不会因为短期政治考量而迅速改变。
尤其在触及华社底线的课题时,两党的微妙关系就会不堪一击。
在这个情况下,行动党必须思考如何在合作中展现自身价值和立场,让支持者看到合作的长期利益,而不是仅仅为了短期政治利益而妥协。
以盟友合作关系来看,巫统无疑是行动党理想的合作伙伴,因为行动党希望获得更多马来选民的接纳,以巩固该党在团结政府中的地位。
尽管行动党副主席郭素沁和巫青团长阿克马因清真认证风波隔空争执,但更多是基于私人恩怨,相信不会影响马哥打选情,也不会撼动整个大局。
在马哥打补选中,“大局为重”这个理论,想必还是行得通,毕竟国阵巫统派出的候选人赛福星,对华社来说还是诚意满满。
但华社有其底线, 不能受到过大刺激
只不过,华社始终有其底线,不能受到过大刺激。情绪的积累恰如“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在逆境来临之际,便可能引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行动党在与巫统的合作中,必须格外谨慎处理支持者和华社的情绪,以避免失去长期支持的基础。
如何在合作中坚守自身价值,赢得更多马来选民的支持,同时不失华裔支持者的信任,成为了行动党未来必须把握的平衡之道。■
Tuesday, 24 September 2024
《观察者网》报道:美国港口大罢工迫在眉睫,全球供应链 又有大麻烦?
《观察者网》报道:
美国港口大罢工迫在眉睫,
全球供应链 又有大麻烦?
本文是《观察者网》2024-09-23 13:06
刊出,由杨付博杰所作的报道。原标题:美国港口大罢工迫在眉睫,全球供应链
又有大麻烦?
全文如下(文内小标题为《人民之友》编者所加)——
由国际码头工人协会(International Longshoremen's
Association,ILA)代表的约45,000名码头工人与美国海事联盟(USMX)之间的劳动合同将于9月30日到期,谈判至今尚未取得实质性进展,若未能在最后期限前达成协议,罢工或将于10月1日开始。
本次谈判的核心争议围绕加薪问题展开。2023年,国际码头和仓库联盟(ILWU)成功为西海岸港口的工人争取到了在未来六年内达到32%的工资增长幅度,ILA在此次谈判中寻求为其会员争取同等甚至更高的加薪,期望补偿因通胀导致的购买力下降。
劳资谈判在港口自动化问题上起冲突
此外,自动化问题也是谈判的一个关键争议点。
ILA对自动化设备的引入持强烈反对,尤其是无人驾驶卡车和半自动化设备的使用,认为这将导致大量岗位流失。
ILA主席哈罗德•达格特(Harold
Daggett)在谈判中表示:“只要我还活着,我们绝不会允许自动化进入工会并让工人失业。”ILA长期以来一直在新泽西、弗吉尼亚、佐治亚和德克萨斯等重要港口抵制自动化,以保护工会成员的就业机会。
东海岸港口处理着美国43%的进口货物,任何停工都可能导致全国范围内的供应链延迟。零售业、食品供应链和汽车工业等依赖及时库存管理的行业,预计将受到尤为严重的打击,可能导致货架空置和物价上涨。
许多企业已经在为可能的罢工做准备
《纽约时报》报道称,许多企业已经在为可能的罢工做准备,一些公司加快了货物运输,甚至将货物转移至西海岸港口。然而,西海岸港口的容量有限,无法完全消化东海岸港口的货物流量,企业的应对措施只能在短期内起到缓解作用。
随着罢工威胁愈发逼近,美国政府的干预也成为一大不确定因素。据美联社分析,虽然拜登政府可能会像2022年干预铁路罢工一样,动用《塔夫脱-哈特利法案》(Taft-Hartley
Act)来强制码头工人返回工作岗位,但这种情况可能不会在总统选举之前发生。拜登政府一直被认为是亲工会的,强制工人复工可能会引发政治风险,尤其是在临近总统选举前。
目前谈判仍在进行,但局势并不乐观,工会和港口运营商的立场依然存在巨大差距,许多企业已经在为最坏的情况做准备。
罢工真的发生, 将波及全球贸易体系
如果罢工真的发生,预计影响将不仅限于美国国内,还将波及全球贸易体系。全球企业可能需要重新评估他们的供应链战略,以应对潜在的港口关闭和运输延迟。■
亡夫已获平反还被指"敌奸", "活着的人"阿枚再撰文伸冤 ——《人民之友》专访刘秀春
亡夫已获平反还被指"敌奸",
"活着的人"阿枚再撰文伸冤
——《人民之友》专访刘秀春
图片说明:现年78岁的《活着的人》作者阿枚@刘秀春(左2)2024年9月10 日在其居所接受《人民之友》编辑部的专访,她对所有询问都作出诚恳回应,使这次的访谈取得预期的效果。82岁高龄的新加坡文化人庄伟天(左1)是阿枚邀约前来作为这场访谈的见证人。他是我们(人民之友和阿枚)双方的共同朋友。人民之友代表共4人,其中1人因在摄影,不在其中。
上月杪,《人民之友》编辑部接到《活着的人》作者阿枚@刘秀春通过其老友庄伟天传送来一篇题为《给朋友们的第二封信》——反驳李锡泉在其回忆录坚持“张成结是‘敌奸’”的说法的文章,请求发表在《人民之友》部落格上。
张成杰@张成结被疑为敌奸而处决已获平反
人民之友部落格曾在2022-07-28 上载以下贴文:
❶《阿枚回忆录:活着的人》——当年花样年华、满怀崇高理想的阿枚@刘秀春记述她在上世纪70年代初期参加地下活动,1971年与1943-08-26出生的张成结结婚,1976年跟着丈夫张成结上队干革命,结果其丈夫在机关队里被“领导”怀疑为“敌奸”,1978年被处决枉死,而她自己母兼父职携带年幼的两名子女活下来的痛苦遭遇和感受)
❷另一贴文包含:一篇由报人兼作家彼岸@林今达本身以悲愤情怀写下的《活著的人》读后感《我背上行装去远方》和一篇证明马共领导承认处决错误,“张成结冤案”已经平反的文件——这文件题为《1990年9月3日领导同志传达原机关警卫队同志关于张成杰同志平反问题的讲话》。
我们对阿枚的访谈取得预期效果
《人民之友》编辑部鉴于阿枚来文内容的特殊性,依照以往惯例,将阿枚的来文和她的请求提交人民之友工委会。人民之友工委会经过两次会议讨论后,议决由《人民之友》编辑部派出4名代表(即严居汉、吴振宇、吴志鸿与陈辛@陈成兴),针对阿枚的请求和她述说的有关事件,找个适当的时日做一次深入访问,进一步了解更多确实的情况。
通过阿枚的老友(也是我们非常熟悉的朋友)庄伟天的安排,我们终于在2024年9月10日晚上8时许莅临阿枚的位于柔佛振林山的居所,在其摆设简朴的居所内进行了长达两个多小时的真挚诚恳的访谈。庄伟天也受邀参与了人民之友对阿枚的这场具有特殊意义的访谈,并见证了双方的会谈取得预期的效果。
人民之友对阿枚的这次访谈的焦点
人民之友对阿枚的访问焦点就是她所写的给朋友们的(公开)信。阿枚告知我们,这已是第二封给朋友们的信了。
第一封信是在2004年初写的,主要是针对周明@李锡泉2003年9月间发出《历史自有公正的判决!》一文的回应。为了让读者更好地掌握阿枚的完整见解,我们决定将她的第一封信全文内容作为“附件”刊在第二封信的末端。
阿枚的第二封信,主要是针对李锡泉在2022年初和2023年中出版的两集回忆录中连篇累牍重复“张成结确实是敌奸”的言论,表达她的极度愤懑并做出强烈反击。
阿枚给朋友们的次封信的重点内容
尽管阿枚在她的第二封信里用很多的述说来表达她的愤懑和反击,在我们看来,以下两项才是重点内容:
其一,李锡泉在张成结冤案已获马共领袖在1990年平反之后,居然我行我素,不仅继续散播“张成结确是敌奸”的言论,而且在2022年初和2023年中出版他的两集回忆录中连篇累牍重复“张成结确是敌奸”的述说。
阿枚质问李锡泉,为什么不在平反张成结的马共领袖还活着的时候这样做(指著书立说)呢?他以为,平反张成结的领导人都逝世了,他就可以任意自圆其说了吗?
阿枚对我们说,不管李锡泉怎么讲,怎么做,他都无法改变张成结冤案已经获得平反的历史事实!
其二,李锡泉竟然糊里糊涂抑或别有居心把马共领袖张佐领导的第5突击队(简称“5突”)里的“战锋”的其人其事,当作是同用“战锋”队名的张成结的所作所为,以强化他所说的“张成结确是敌奸”的论据。
根据阿枚所知,5突里的“战锋”不是他的丈夫张成结,而是另一个人,此人老家在霹雳丹那依淡村,上队前是当地一名教师。
回答我们询问,阿枚说“北马的战锋向警方投降时,张成结和她都还未上队”、“此战锋非彼战锋,是谁错了?”、“错的不是我,是李锡泉”。
李锡泉对战锋@张成结和阿枚@刘秀春的穷追猛打,究竟有何居心?已经引起老左圈内人士的关注和警惕!
对李锡泉频频来马指点江山的质疑
根据老左圈内人士反映,李锡泉自诩他是一个从“先进少年”成为“革命领袖”的人物。他经常以围绕在陈老总等马共领袖身旁来突显他特有的身份,他自豪地以“科学社会主义者”自居,自称2010年以来,不断地对“新马社会主义运动”总结经验出谋献策(在别人看来,却是指手画脚)。
此外,早已从香港移居英国伦敦的李锡泉,多年前就忙于在马来西亚筹组一个按照他的政治理想而进行宪制斗争的政党,他所筹组的政党提出注册申请之后,却因有人员退怯和被拒而无法递补,至今没有下文。尽管李锡泉努力招兵买马,想要实现“他在指点江山”的美梦,看来他最终还是难逃失败的命运。
无论如何,如今已经寓居英国伦敦(或许早已转为“英籍民”?)却千里迢迢频频来马指点江山,究竟是为谁而忙?也已引起老左圈内以至圈外人士的关注和警惕!
▲人民之友代表4人对阿枚的访谈结束后,全体参与者在阿枚的居所客厅留影。自左至右:吴振宇、吴志鸿、阿枚@刘秀春、庄伟天、陈辛@陈成兴与严居汉。庄伟天是刘秀春邀约的这场访谈的见证人。
▲张成结与刘秀春1971-06-30的结婚照(刘秀春提供)
▲张成结、刘秀春上队前的照片(刘秀春提供)
▲李锡泉(@方明/周明)晚年(左)和最近(右)照片
"活着的人"阿枚@刘秀春
给朋友们的第二封信
2024年9月24日发布于《人民之友》
以下是《活着的人》作者阿枚@刘秀春付托《人民之友》编辑部发表的文稿。原标题:《给朋友们的第二封信》,主要内容是驳斥李锡泉在其近年出版的回忆录中关于张成结是敌奸的述事。
阿枚在访谈中告知《人民之友》编辑部,她的这封信的初稿完成于2024年6月21日,曾发送给一些近身友好阅读。在听取了一些反映后想要做些修改。
现在交给《人民之友》发表的是她在9月17日完成修订稿,她也通知庄伟天,已把这份修订的手稿通过社交网络发给了她的近身友好。
据人民之友编辑部查证,其实,阿枚所提的两人,他们的队名都叫“战锋”(阿枚本身在她《给朋友们的第一封信》的原来文件上以及在她著作的《活着的人》一文,也都写明张成结队名是“战锋”,她是在写《给朋友们的第二封信》时(连带对作为附件的《给朋友们的第一封信》)自行把张成杰的队名改为“战峰”的。特此注明。
阿枚的修订稿全文照录如下——
“从偏远镇童到……社会主义者 ”的驳斥
——给朋友们的第二封信
亲爱的亲朋好友:
别来无恙吧!岁月不留人。之前我要告诉你们关于驳斥李锡泉的事件,经过再三考虑,认为不能很好与清楚表达什么事情,使你们满头雾水,现请允许我修改原来所写的信件。
近期朋友传给我一本书—《从偏远镇童……社会主义》,作者李锡泉。
在书里他再次恶毒污蔑张成结(队名战峰)如何成了敌奸。其实他看了阿枚写的《活着的人》后,他为自己辩护写了一篇《历史自有公正的判决》中说战峰(张成结)的死并不是他导致的,那为什么三番五次地向陈平告状?张成结已逝世四十三年后又再重提?更可恶地公开说张成结被处决后才认为张成结是敌奸?而且有关平反的领导人与下令者(处决下令者)都逝世了,这合乎逻辑吗?为什么不在他(们)人还活着的时候讲出来?
(一)死无对证
亲爱的朋友们,我想请问,死人能回答问题吗?能为自己辩护吗?况且处理此案件的人大部分和有关的人都陆续走完了人生路才来讲?那李锡泉(按他本人的思维)是不是可以任其自圆其说,大肆歪曲事实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二)狗眼看人,狂妄之极
不要以为自己比人多踩进大学门槛几天就可目空一切。在六、七十年代的南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学生们是在什么情况下进行学习的?请大家回想一下当时的南洋大学的历史。其实那时李光耀为了把南大的中文教学改为英文教学,成为英文大学,而学生们不同意华人先辈们辛苦办起来的中文大学就此消失,学生们纷纷起来以罢课的形式与其作斗争。课堂上课是不正常的,当时李锡泉亦是罢课的一分子。
作为一个“南大生”目中无人,自以为是。
李说:后来,陈平有一次对我说“张的孩子对人说,是他们的母亲在森林时,胡乱报告害死父亲”(见《从偏远镇童……社会主义》第171页)。
在判决时,老妈子(队名叫阿秀,是她要我们战士叫她“阿妈”以表示她的高贵与尊重)叫我写一个报告,说要与我先生张成结划清界线,(如我不写,我是否也会没命,那孩子又怎么办?我清楚知道在强权之下我是反抗不了的。我只好写了一些日常生活上无关紧要的事情,我想这不至于死罪吧)就这样处决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1978年头张成结就被打为敌奸冤死,而孩子当时也不过四、五岁多一点,我们与孩子分别时,他们才三、四岁,并不在部队里,怎能知道远在一方的父母发生了什么事?朋友们想一想,这么小的孩子能懂什么?在我看了李写的《历史自有公正的判决》后,我曾问过孩子们,他们是否有告诉别人说父亲的死是因妈胡乱讲话而死,他们都否认,(都说)没讲过。朋友们,陷害够狂不?
在陈平返回部队后,我曾(向他)反映过张成结事件,也表明我们不是来要饭的,况且我们是一家人连革命后代都带了上来,真心参加革命而来的。(有朋友说,我们真傻,这么小的孩子也舍得让他们吃苦。朋友们,我们真的傻吗?)不久,陈平就在部队里,在老谢同志主持下,开了个平反大会,还给张成结一个清白之身。
(李锡泉曾这么说:)“李安东(队名叫老谢)与陈平等大部分中央政治局委员是不和的。陈平当时征求我同意,以分发我驳张妻文。(他)要人知道,李安东常把错误责任推给别人的不良行为。阿成(单汝洪,政治局委员)、吴一石(阿石,政治局委员)也说此事(对张妻说是我举报张)是李安东错了。(见《从偏远镇童……社会主义》第172页)
我还问过阿和(机关队另一领导人)也说是(根据)李锡泉的报告而定罪的。如果说是李安东错了,为什么陈平会把人命关天的平反会交给李安东,而不是叫其他的领导人来处理呢?李(锡泉)目中可有对李安东一丝的尊重?目中有人吗?
他对张成结三番五次的诬陷还不够,对我(张成结之妻)这个活人是这样污蔑的:“我原想以她的文化水平看,定有一些不知真相者,甚至与政治部有关人员,为她代笔以攻击我。现在我想,很大可能是她要向孩子推掉自己的责任,以挽救与孩子的关系。毕竟她还要与孩子相处几十年呀!” (见《从偏远镇童……社会主义》第172页)
他还说:“陈平还在谈起张的孩子时对我说,马政府在发钱给原马共回马人员时,比别人多发一些给张的孩子。” (见《从偏远镇童……社会主义》第172页)
孩子已长大到十八、十九岁了,马政府给孩子们每人只分发成年人的一半,还说看我可怜施舍着给的。李怎知内政部发给孩子们多少(钱)?是谁讲的?这就是李在污蔑我们母子,挑起我们的不和。这也就是李说:我们相识只有72小时,且无怨无仇,那为什么三番五次污蔑我们一家人?如果没有下山,还在大森林中爬山涉水,我与孩子就命不保,必死无疑,因我被李挂上了“与内政部有联系”(标签)而成了敌奸。
我不曾认识会写华文的内政部人员,请问李,你怎知道哪个内政部的人帮写的?又是哪个人告诉你的,说阿枚的文章是假手他人?
我与你(李)隔洋隔海隔山,自从对质后(参考《活着的人》)就从无接触。朋友们,还有他那恶毒的嘴脸连孩子都不肯放过!这就是我们无怨无仇的结果吗?
如果张成结真的是敌奸,陈平在世时尽可通知我平反有误。其实,陈平也看过我写的故事,但陈平并没有异议。是李在撒谎,更要误导他人。李不(是)撒谎污蔑,那为什么不在陈平没死之前讲出来?而是等到陈平和其他有关此案的人死后才来讲呢?因死无对证!他尽可大放谎言自圆其说!朋友们,这家伙是人?还是恶魔?
我不曾说过张成结去住高级酒店不带我去,我也不知道张成结在地下工作时有去住高级酒店。因组织上很严格,我们都是单线联系的,为了避免泄漏组织上的秘密引起的麻烦损失,当我一加入组织时,上头就警告过我说”不知道的事,你不要 打听过问;如果上头认为你该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我严守这个指示,从不过问张成结在外的一切。同时张成结也从不透露他的行踪,就是死时也没向我讲,他为什么成了这个样子?我也一直做我的家庭主妇。
(三)此战峰非彼战锋
张成结(队名叫战峰)1970 年参加了地下组织,柔佛州笨珍人。1976 年冬季上队,1978 年春季被冤含恨而死。在这期间李锡泉去过机关队(即我与张成结也在机关队)两次,可他什么都没跟我说,只告诉我他太太生理上出现大问题(经血来不止)。
在朋友的帮助下给我看了一本由内政部的人写的一书,书名为:《天蝎座屠龙计划 1970-1990》 ,洪祖秋 译; 拿督梁炽和博士 著 。
(书中提及:)一个名为战锋(Chin Foong)的区委员暂时领导第 5 突击队……他来自该地区,参加马共前是当地的学校老师,在第一次紧急状态宣布不久就加入马共。战锋跟他的部队人员一样意志消沉,他比第5突击队的领导更早加入马共……后投降敌人,再回营地作潜伏,替敌人收集马共情报。(见梁炽和写的书第 140 页—141 页)
另一本《张佐回忆录》(提及):1971 年 5 月间会见“解阵”负责人战锋(不是张成结)与枪权等人。
(这个)战锋的老家是丹那依淡村。未参加马共时是当地的一名教师,后成了第 5 突击队的领导人。当张佐的队伍开到附近的森林后,即由他领了几个同志……(见张佐回忆录第402-403 页)
其实我与张成结是响应组织上的号召,为了其他地下同志有个落脚点,要我们结婚以作掩护。那时我们与李锡泉并不互相认识来往。
1971年我们结婚了。
在张佐的回忆录里所提的在森林里的“战锋”不可能是张成结(因为我们当时正准备结婚)。
内政部的梁炽和书中有提到张佐还没南下时,5 突的战锋(非张成结)
已向内政部投降了,且不止一个战锋(见梁的书中有所描述)。马共内外都有政治部的人在盯着他们。在敌特莱特时期,敌人就渗入了马共,所以六突南下的一举一动都在敌人掌控之中。
1975 年我们的地下点被敌人选中,很多地下成员被逮捕,我们一家避开了敌人的追捕,(被)安排到彭亨州的关丹。张成结先去关丹,我与孩子却回我娘家,说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人来接我们。
1976年头,华亮来接我和孩子,在关丹开了个豆腐坊,之后形势对我们越来越不利,1976年中来了李锡泉一家。不久就收掉了豆腐生意,通知上队。
正如李所说:我们认识不过短暂的72小时,也无怨无仇。我们与华亮夫妇同住一起(我不明白李老强调我们曾与华亮同住一起,有什么目的吗? )——也许张成结先到关丹时他个人有吧。
当我到关丹时,华亮夫妇已先租好做豆腐的地方。
李看了我为自己写的故事,曾向我反驳(见他写的《历史自有公正的判决!》)提到:难道队伍中有两个战锋吗?——(我)看了梁炽和写的书和张佐回忆录,确定有两个战锋;李还说:几十年以后,把政治部的档案拿出来一翻,这个真相才能大白于天下(见《历史自有公正的判决!》)。
现在不用去内政部了,而内政部的人员就自我暴露众所未知的马共秘密;张佐的回忆录中也证实队伍里真有两个叫“战锋”的,且是不同性质的两个战锋。
李还说:吕贺被捕遭遇究竟是怎么回事?是意外私会党案件导致被捕,还是又一次张成结的侦察通敌行为的结果呢?我至今还是认为有两种可能性;(一)是一桩普通的侦破私会党案件;(二)是张成结通敌跟踪华亮盯上吕贺工作地点。(见《从偏远镇童……社会主义》第81页)
自己都搞不清楚,就胡乱猜测,陷害他人,这是马共的作风吗?
另一事件相约去高耀鹏出租点相聚,却把有违禁品的盒子叫张成结带,而自己却两手空空安全到达目的地。还怨为什么这么慢回来。这种又是什么样的人的作风?(见《从偏远镇童……社会主义》第77—78 页)
关于与六突接头一事,其中说张成结接不上,而高却接上了,为什么当时不把事情搞清楚,而在事件过了很久才胡乱猜测(见《从偏远镇童……社会主义》第89 页).
又说方明武、林雏鹤、张成结经常在一起,还怀疑林雏鹤也是有问题(见《《从偏远镇童……社会主义》第85 页)。从不讲 5 突与 6 突里早已有叛徒了。
回马后,朋友们对我关怀地问及我在他们之中消失了十五年的情况与经历。当时我真无法详细回答他们的提问,更不是三言两语讲得清楚的。因刚回到家,等着我要处理的事情太多,比如生活上的问题(我只有一双手,却有三张嘴要吃饭,况且离开社会太久,很多人和事都不了解)、孩子上学问题等等,弄得我不知所措。幸好有你们亲朋好友的帮助与鼓励(不然我难以熬下来),慢慢地我适应了与融入了这个社会。同时也靠自己的努力与孩子们的理解,我这个当妈又当爸的不易,孩子们终于大学毕业并能独立在社会上,我的重担终于可放下了。亲朋好友们,谢谢你们!
现该回答你们的提问了(见我给你们的第一封信)。最早我加入了马共的地下组织,后因马内政部追捕,我与张成结带着孩子走进泰马边界的大森林。到了机关队,张成结被人诬陷而含恨冤死(若想详细了解我(和张成结)的故事,请阅读我的回忆录《活着的人》)。
①我不过是个无名小卒,并不是什么大人物;②我没有靠山,也无钱无势;③我个子矮小,承受不了重担。真想从我身上踩过,势必会沉下去,沉下去啊!
亲爱的新老朋友,祝大家身体安康。
阿枚(修订)于 2024 年9 月17 日 ■
▲ 阿枚@刘秀春愉快地接受人民之友针对她发表《给朋友们的第二封信》的访问,右1为来自新加坡的文化人庄伟天,他是阿枚邀约的这场专访的见证人。
[ 附件 ]
"活着的人"阿枚@刘秀春
给朋友们的第一封信
(2004年 1 月2 日发出)
阿枚@刘秀春(右)和她的丈夫战峰@张成结(左)在1976年携儿带女,一起上队(参加马共部队)去了——上图是他们两人上队前的照片。
上队后,张成结被马共领导指为“敌奸”在1978 加以处决。1990年马共领导承认处决错误,宣布平反“张成结冤案”。
1992年阿枚携带儿子小松@张志峰和女儿小英@张静怡回马。在儿女学有所成、独立生活后的2003年,她写下了《阿枚@刘秀春回忆录:活着的人》。
以下是她在2004年1月2日给朋友们的第一封(公开)信(全文录自流传于社交媒体经作者再修的文本内容,文内小标题为《人民之友》编者所加)——
阿枚给朋友们的(第)一封信
亲爱的朋友们:
你们好!在十多二十年后,终于我们又能再次相聚重逢,太高兴了!谢谢你们大家对我和我的家人的关心和问候。
"怎么不见老张呢?"这问题使我难过
1992年我从泰国回到马来西亚,和朋友们见面时,你们的第一句就是 :"喂!这十多二十年你们是怎样生活的?怎么消失得无影无踪?怎么不见你先生老张呢?”
我该怎么回答好呢?你们的问题使我十分困扰和难过。老实脱,我很害怕你们所提的这些问题,不知道怎样向大家交代清楚。当时我实在无法详细地和有系统地告拆大家 ,在我们消失的这段日子里所经历的人和事,只能大略地讲了一下 。何况,有些事也不是初次见面三言两语就能讲得清楚的,尤其是老张的死因 。不过,我想我还是会面对大家的提问并给予答复。
既当妈妈又做爸爸的责任重如座山
回马后,我很感激大家的关心安慰和经济上的支助,尤其是我和老张的家人,他们不但没有责备我,还给予我无私的援助,仍然把我当成家庭的一份子。当时我有很多事情急须解决不能拖延,比如工作的问题、孩子的学业问题,而今后我能不能挑起这个家的重担——既当妈妈又做爸爸的责任,像座山一样压得我好沉重好沉重,根本没有什么时间好好地回想过去。就这样一转眼又十年了。不知不觉中孩子们都学有所成且能自立,我总算可以卸下这付重担喘—口气了。
在这十年里,朋友们不论在精神上还是经济上都给了我很大的帮助,有些还在行动上替我解决各种各样的生活难题 。尤其是阿莲姊 ,在我最需要人手时来我店里帮忙, 如果不是她 ,我和孩子们就没有这样安定的今天。好大姐,谢谢你!亲爱的朋友们,谢谢你们!我和孩子们在此向你们说声谢谢!
现在该是答复你们的提问的时候了
如今生活总算安定了,我想该是答复你们的提问的时候了,因此在去年(2003)年头我拿起笔写了下来,回顾我在你们面前消失的那段人生经历 。大约年中完成了这段回忆录,并命名为《活着的人》 。对我来说,这段人生道路是非常坎珂不平的。不过,这条路是我们自己选择的,怨不得任何人,更不能后悔,因为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后悔药。不管面对多少挫折和苦难,甚至面对着死神,这条路我一步一步地走过来 了 。这是我人生中的血与泪——热情沸腾的血和痛苦悲伤的泪。完全没有矫揉造作和夸夸其谈,更不是要中伤某人或揭露内部的伤疤,我只想告诉朋友们,我的个人亲身经历而已。
回应《历史自有公正的判决》4点
在我遭遇中所提到的方明(李晰全)先生,最近在网络上发表了《历史自有公正的判决!—— 我对<阿枚 活着的人 > 中对我指责的再一 次回答》(以下简称《历》文) 。对于他的回应和他提出的种种问题,现在我再次明确地说明:
第一、日期上的错误。老张被平反的时间是 1990 年9月 ,而 并非方明所说的1990年 1 月 。在1990年头我向陈老总提问 ,陈老总答应要调查这案件,然后我才和方明对质,在对质会后领导才作出给老张平反的决定 。领导给老张平反的文件的标题是 《1990 年9月 3 日领导同志传达原机关警卫队同志关于张成杰同志平反问题的讲括》 。这才是老张被平反的真正日期。
第二,鲜为人知的讯息。方明在《历》文中提到领导人阿秀告诉他,在审问时老张(战锋)本身已经承认自己就是反革命。但是阿秀从来没有向我提过此事,如果她告诉我,即使我千百个不愿意,我也不得不面对这样的事实,那么我还需要向领导追问吗?如果确有此事,那我向领导追问时,这岂不是最好的最直截了当的理由吗?为何领导要用方明的报告来搪塞?而且机关队的两位领导异口同声地表示是根据方明的报告来处理的,难道领导对这样人命关天的大事都不知道吗?方明自己也提到另一位领导人阿石(此人不在机关队)也说是搞错了。朋友们,我该相信谁好呢?
第三,加油添醋的用心。方明提到我报告了老张(战锋)在小屋里跟我说:“这里(指机关队)的人统统都是鬼" 。事实上,我是曾向我的小队队长反映过老张在精神上完全崩溃时所讲的一句括 ——“他们不是人,我们回家吧” 。而不是方明现在加油添醋所说的"这里(指机关队)的人统统都是鬼” ,方明你用心何在?当时我很想知道老张为何会失常,所以才会跟小队长反映。现在想起来,我太天真太幼稚了。
第四 ,颠倒是非黑白 。方明在《历》文中 指 我 在 对质会中默认不语 。我在《活着的人 》里已讲明 ,当时方明提出的证据是“老张生活懒散 、对妻子不好 、对梁劲(方明之妻 )不热情(冷漠);方明最后还说:"陈老总要平反 ,那是他的事 ,我是不会改变自己的看法 ,你有本事就出书啦 。” 亲爱的朋友们,当你听到如此荒谬的理由竞然能定人死罪,你的肺会气炸吗?还能讲得出话吗?如果他当场讲出阿秀曾对他说的 —— 老张审讯时已承认自己是反革命,那么老谢也会用这最好的理由来回答我的追问。为什么老谢并没有提到此事?难道当时作为机关队领导人的老谢与阿和对这么重大的事情都不知情吗?反而是不在机关队的方明却能知道,这有可能吗?而过后领导上还作出平反的决定?我已气炸了,当场就离开会场,会也散了,在《历》文过后所谈的与李锡泉凭空所想的,我不知情。
有人和地点出事, 都说是老张出卖
在敌我生死斗争中,难道只有我方在行动在工作,而敌人都吃跑喝足在睡大觉?还是方明你睁着眼睛睡大觉?根据方明的逻辑推理: 凡是老张知道的以及不知道的也可以变为知道(“也有一些是他通过各种办法探到的")的人和地点出了问题,都是老张的出卖造成的,那么老张离开后或过世后的人和事、地点又有出事,及老张曾到过的部队被敌人围剿,是不是老张的灵魂出壳还是从地府那里申请到执照跑出来作祟呢?如果真有如此超能的本领,倒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方明又说,所有的人和地点“无一幸免”,那么他夫妇、小鸟夫妇、阿莲夫妇、阿英、阿芬、平达夫妇(尤其是平达夫妇他们上队是在1979年)——等等又是如何逃过魔爪的呢?在死无对证之下 ,如此毫无证据的胡乱猜疑又能证明什么昵?
看看方明是怎样对待"活着的人"的
再来看看方明是怎样对待活着的人的。正如他本身所说,我们与他认识不到 72小时,话也没多讲,与我个人也没有什么恩怨,那请看 《历 》文中的这一段:“事过两年后,我听人说,阿枚的孩子曾对人说,他(她)们的父亲被处死是因为他(她)们的母亲乱说了一些话。”朋友们 ,孩子们在 1976年尾就与我们分开了,当时他们才三 、四岁而已 ,还不大懂事 。1978年头孩子们的父亲被处决,孩子们也不知情。谈判成功后下山在村里和方明对质时,孩子们也还没回到村里。请问这关孩子们什度屁事,竟将孩子们牵扯进来,方明你这是挑拨离间,好使我们母子反目成仇吗?为什么连无辜的孩子也不放过昵?真的是居心巨测!
另外,在《历》文中,方明认为老张的死是因为我的报告,那么方明你可曾看过我的报告?内容是什么你知道吗?如果老张的死是因为我的报告,那么,为什么机关队里的两位领导都异口同声说是因为方明你的报告,而不是我的报告呢?难道你是领导的领导?说与我并无恩怨还同情我内心的痛苦 ,这就是你对活着的人的同情吗?是猫哭耗子还是鳄鱼泪?这种同情使我直想作呕!又在《历》文中,因战锋的告密而坐长牢,这位坐长牢者方明为什么不敢写其真实姓名?回马后这位同志的屋主夫妇曾来找过我,我拿出老张(战峰)像片给他们认,他们异口同声说不认识此人,没去过他们的家。在《历》文中的种种的猜疑和过后的猜测能作证明?又能证明什么!我们讲的话是要有真凭实据的呀!
我记得毛泽东有句名言; “人不犯我 ,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 ,我必犯人〞。在这样的情况下,一次又一次地被人中伤,被人欺辱,我该怎么办好?朋友们,假如你是我的话,你会怎样做呢?你会保持沉默,任人欺辱,还是奋起反击呢?
赤胆忠心干革命,坎珂路上谁㩗领。
千千万万姊妹心,平等尊严何处寻?
陈老总还老张清白, 给了我一个公道
在这里我要谢谢陈老总。要不是你的归来,要不是老同志在会上提出关于肃反的问题,我心里就是有再多的疑问,老张是反革命这个死结永远也打不开,既然是死结,就得默默地去承受 。可是经过我的追问, 我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 一次又一次地令我目瞪口呆,难以置信。陈老总,在此我要谢谢你,谢谢你替我解开了心中的死结和谜团,还老张一个清白,给了我一个公道。
亲爱的朋友们,我已无须再言,相信你们的智慧比我都高出一筹,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我与孩子们再一次向你们说声谢谢,谢谢大家的关怀与帮助 ,你们的好我们会永远铭记在心 。
祝大家身体健康!
阿枚
2004年 1 月2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