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左伍依《南大站》驳斥
潘婉明对"乱港暴行"的谬论
来源:<南大站> nandazhan.com/zh/wpanwanming.htm
青年学者潘婉明(上图右)12月4日在<当代评论>发表了她毫不掩饰“支持港独的暴乱活动”的立场和观点的言论,对华社、老左和南大人(主要是指那些曾为参加学生运动付出沉痛代价的人)猛烈挞伐。南大人双紫(黄青玉)两天后通过南大同学的社交媒体(WhatsApp),发表了一篇“驳斥潘婉明”的短文,表达对潘婉明胡说八道的愤懑。这件事引起新马华社尤其是老左们和南大人的关注和议论。
<南大站>昨日(12月11日)刊出具有老左背景的一名作者伍依所撰写的一篇篇幅颇长的文章。全文转贴于后,让更多读者有机会阅读、参考,从而进行更全面、更深入的研讨。
以上插图和文内小标题为<人民之友>编者所加。
原标题:潘婉明的谬论
作者:伍依
从今年六月份发生的香港“反送中”暴乱已达半年之久,大量事实说明,这一场暴乱是反华反共分子借修订“逃犯条例”挑起的。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明显地是针对中国来的,幕后黑手就是美国和英国。这场暴乱选择在美国发起对华贸易战期间是可以理解的,因为贸易战是美国国力衰退的象征。乱港反中的指挥者李柱民、陈方安生、黄之锋、戴耀廷、黎智英等人是深受殖民奴化教育的人。他们打着人权民主的旗帜颇能迷惑一部分人,因此被美英看中,受到美英两国的刻意栽培,成为这次香港暴乱中的风云人物。
美国在多次尝试在中国内地搞颜色革命,都以失败告终。经验告诉美国人,在中国内地颠覆中国人民政权没戏,但“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总要寻找机会。这一次终于趁香港所谓反修例风波,通过长期培养的代理人,由美国英国出谋划策,替美国搞颜色革命,以香港作为突破口,妄图颠覆中国人民政权,这是美国帝国主义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的世界侵略政策的一个重大的部分。中国是亚洲的重心,是一个拥有14亿人口的大国,夺取了中国,整个亚洲都是它的了。
潘婉明,青年学者,2019年12月4日在马来西亚林连玉出版的刊物《当代评论》发表了一篇题为《We (Dis)Connect:香港“反送中”运动在马的联结与分化》,对香港发生的事件表达立场和观点。
学者散播"无知的误导"更加可恶
我多少感到有点好奇的是,她那种高踞道德制高点的良好的自我感觉。
一个简单的事实是,香港和台湾是中国的领土,这是受到国际承认的,并不是潘婉明所说的“大部分华人在很贫乏的历史背景及基础下,长期学舌般地对‘台湾自古属于中国’一说深信不疑”。看来,不是“大部分华人”是“贫乏的历史及基础”,而是潘婉明的“历史及基础”贫乏得让人惊叹!
潘婉明指“大部分华人历史背景及基础贫乏”,反之,潘婉明应该是具有丰富的历史及基础知识了。难道具有丰富历史知识的学者潘婉明不知道1841年,清朝被英国打败,英国海军的查理·义律与清朝大臣琦善谈判后签订《穿鼻草约》,将香港岛割让予英国;1894年,爆发甲午战争,清政府被迫于1895年4月17日与日本签订《马关条约》,将辽东半岛、台湾全岛及澎湖列岛割让予日本的历史事实么?历史如此贫乏,何以称为“学者”?我们不是嘲笑潘婉明的无知,而是无知的误导,比本身的无知更加可恶。知识是对这个世界所有事实的认知。
潘婉明认为,“我们与此同时也正在以一种 disconnect 的方式将真实而非虚拟的、想象的、文化意义或情感认同上的人际关系,用颜色筛检、归类、纳入和排除,撕裂成支离破碎”。
曾任美国国务卿、总统顾问、民主党外交委员会主席的艾奇逊曾经说过:“我相信当时的美国民意认为,第一种选择等于叫我们不要坚决努力地先做一番补救工作,就把我们的国际责任,把我们对华友好的传统政策,统统放弃。”美国的所谓“国际责任”和“对华友好的传统政策”,就是干涉中国。
潘婉明表明是"旗帜鲜明的黄丝"
潘婉明指责华社“我们自我感觉良好,自绝于民主、自由、人权等普世价值”。潘婉明,艾奇逊在给你上课了。艾奇逊如此诲人不倦地毫无隐讳地说出了美国的真理。美国在乌克兰、中东、北非武力推行的“民主、自由、人权等普世价值”而发动的颜色革命在给你上课了,这些国家国家破碎,尸横遍野,人民流离失所的事实毫无遮掩地表现了美国的人权、民主和普世价值。1979年4月10日,美国总统吉米·卡特签署《与台湾关系法》;2018年3月16日总统特朗普签署生效的《与台湾交往法》与2019年11月27日,特朗普签署《香港人权与民主法案》和《保护香港法案》;12月3日(美东时间)美国国会众议院压倒性通过《维吾尔人权政策法案》在给你上课了,美国干涉中国内政已经不再偷偷摸摸了。
潘婉明是学者,学者嘛,广义的“学者”指具有一定学识水平、能在相关领域表达思想、提出见解的人;狭义的“学者”指专门从事某种学术体系研究的人。学者包括思想家、哲学家、法学家、文学家、史学家和各类文化的理论或学术专家。我们不知道潘婉明是什么“家”,但既然是“学者”,一定具有学者的基本特征,即“指具有一定学识水平、能在相关领域表达思想、提出见解的人”,或者是“专门从事某种学术体系研究的人”。
潘婉明的确是“能在相关领域表达思想、提出见解的人”。在香港所谓的“反送中”暴乱中,潘婉明明确表示自己是“旗帜鲜明的黄丝”。“黄丝”是什么?是反中国,反香港政府之谓也。
潘婉明妄议马来西亚华社和华人
从媒体报道和大量视频中,华社乃至全世界稍具正义感的人对所谓“反送中”有非常清醒的认识和判断。所谓“五大诉求”和暴徒猖狂的打砸烧杀暴行是看在眼里,自然就有自觉的鲜明立场。所谓直觉,是一种接近本能的感性活动。它可以完全不通过概念、推理等任何逻辑中介而在瞬间把握事物的本质,具有直接、迅速、综合的特征,并不是潘婉明所说的“我们在思维上的错乱、言语上的恶毒、行动上的决绝、人格与人性上的幽暗、卑劣和凉薄,乃至于脸书上的绝交及删友”。民众和社会关注的是真相,超出了“祖籍”和“祖国”的范畴。关注真相就是关注道德,任何一个社会在任何时候都是需要道德的。
比如世界反法西斯战争,当今的反恐等都要从人类的道德观去衡量判断,不能指责人类互相残杀一样。
人类自进入阶级社会,人群中有左中右、先进与落后的分别是很正常的事。潘婉明却妄议马来西亚华社“马来西亚华社本来就是一个很容易陷入分裂的虚拟共同体,……也经常闹腾一时……非搞到社团组织或个人疲于奔命、人仰马翻不止息。”难道潘婉明没有看到马来政党内部闹得“人仰马翻”吗?难道没有看到同是伊斯兰教的逊尼派和什叶派的你死我活的争斗吗?难道没有看到英国人因脱欧问题、苏格兰公投闹独立的状况吗?难道不知道西班牙的巴塞罗那50万人闹独立的事吗?难道不晓得美国自特朗普上台以来,美国社会严重的撕裂吗?这种“闹腾”,何止马来西亚华社,在世界上多了去了。可是,潘婉明却视而不见,逆向民族主义地毁誉马来西亚华社,似乎世界上各民族都能和谐相处,相安无事。不仅如此,还诬指“马来西亚华社本来就是一个很容易陷入分裂的虚拟共同体”。“虚拟”者,指不符合或不一定符合事实的虚拟的情况,或者是凭想象编造的。马来西亚华社原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群体存在,在潘婉明眼中,却成了“虚拟共同体”!
中国人民尽管历尽艰辛与曲折,中国大陆人民承担了最大的牺牲,高积累、低消费、爬冰卧雪,胼手胝足,浴血奋战,终有今日的收回香港。香港回归之后,中央政府给予香港人民高度自治,免除向中央政府缴交赋税,提供大量的生活物质所需,没有任何成为一个地区所应该承担的负担。单就上海来说,每年上缴中央税务以亿计。
潘婉明认为“然而我发现,老左固然毫无悬念一面倒向中共,但非左派人士也普遍向中共倾斜,死咬‘谴责暴力’,径称香港的年轻示威者为‘暴民’,就出人意料、超出理解了……那些一个个的个人和有识之士,如何能只放大抗争者的抵抗,却无视权力结构不平等、装备和武力不合比例、大规模滥暴及犯罪的证据,昧着良心甘为国家暴力的共犯?”潘婉明在野兽的身上发现了人性,并且把这种人性作为人的最高价值。
潘婉明还看见了一种现象,“非左派向中共靠拢”“大马华社在很大程度上呈现铁板一块,左右立场一致,团结异常”,使得她“茕茕孑立,形影相吊”,没有什么事做了,只好感叹“被很深厚的同温层包围之中”。
谁正谁邪、谁是谁非,认真的读者总是能够达成相当大的一致,学者在表达个人情感的同时,更应当注重历史大势和历史的真实,保持价值传播上的建设性,多为主流价值建设做贡献,不给社会主流价值的认同泼冷水。
潘婉明所说的“非左派向中共靠拢虽令人困惑和失望,但真正令人遗憾的其实是左派阵营的僵化。老左作为资深的战士、体制的受害者、蒙冤的政治犯,以及勇于挑战和冲撞专制政权的先锋,即使在民族主义的认同和情感下固守既有立场,不同意年青人的主张、策略或手段,不也应该更多同理心?”
潘婉明没有"正义"和"非正义"之分
老左的坚持立场不忘初心,运用正确的立场、观点和方法来判断社会现象,潘婉明理解为“僵化”,分不清是非黑白,正义与非正义。正义与非正义是衡量社会文明发展的重要标尺,也是各个历史时期思想家们共同关注的话题。无论是政治哲学对正义的追问,还是社会正义的反思,都无不彰显以哲学对话的特定方式,完成对正义与非正义的重新审视,力求在继承和汲取前人思想智慧的基础上实现对以往思辨哲学与实证今日纷繁复杂的世界现象双重超越。
而潘婉明却“非左派向中共靠拢虽令人困惑和失望,但真正令人遗憾的其实是左派阵营的僵化。令人困惑和失望”!作为学者的潘婉明竟然没有正义和非正义之分,何其令人惊诧!
自近代以来,正义首先作为一种规范和制约人的行为和思想的理论原则而存在。美国政治哲学家、伦理学家罗尔斯在《正义论》中指出:一种正义理论至少在其最初阶段只是一种理论,一种指导我们的正义感的原则。潘婉明高扬超越是非的大旗,却忽视或贬低了正义的社会历史前提和基础,仍是脱离社会现实的抽象理论自足和思想独断,因此只能给予人们一种关于“正义的幻象”,而不能获得“实质的正义”。
"乱港暴行",让历史来否定它吧!
潘婉明的自以为是的客观公正,已被香港暴徒的杀人放火,打砸抢烧,殴打老人,阻断交通,破坏设施等暴行一扫而空。潘婉明能在香港暴乱中找到一丝一毫的“以年轻人为主体的公民抗命运动,对一整个甚至两个世代的年轻人所承受的身心创伤”吗?“五大诉求“是什么,是年轻人的“抗命运动”,是“年轻人所承受的身心创伤”?
潘婉明在文章中说:“此前在2014年台湾的‘太阳花学运’和香港的‘和平占中’及‘雨伞革命’中,我们就已见识过类似不问是非但问立场的盲撑。我们所不知的是,五年后的今天,香港的运动在当年的经验和基础上进化,他们不断辩论、反省、调整、升华……”的确,香港的运动由“和平”进化升华到从用铁锤砸烂港铁闸机到用铁棍打伤警员,从用改装后的雨伞、撬起的砖头发动攻击到使用燃烧弹、镪水弹,从自制大型投掷装备到自制土制炸弹,从涂污警署到火烧法院,从伤“死物”到打死人,香港一众暴徒暴行一路升级,已将整个城市和所有市民置于动荡与危险之中。前几天傍晚,香港警方在湾仔华仁书院又发现土制炸弹,内藏10公斤化学粉末,暗置大量尖锐铁钉,可于百米范围内致人伤亡,暴徒这一极具危险的“杰作”现身校园,让整个香港社会不寒而栗。
香港暴徒把自己装进黑衣蒙面的套子里,潜身于黑暗与邪恶之中,毁地铁、砸商铺,围警署、烧法院,他们想要摧毁的是香港所有的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这些暴行或许会被潘婉明们所承认、习惯,但它决不会被历史认可。极恶非道,这种暴行就好似一颗潜在的炸弹,它在现实中存在的唯一理由就是:让历史来否定它!
从所谓“反送中”暴乱来看,这个运动持续的时间和规模都足够,但是,未能像乌克兰、中东和北非国家那样引发政权更迭,这在一定程度上验证了香港乃至中国基本制度的稳定性,政权稳定是制度较少受到质疑的重要表征。可以预言,如果所谓“五大诉求”不能够在意识形态领导权方面取得根本性的进展,这个“运动”无论持续多久,规模发展多大,只能是消极地释放香港社会的政治反抗能量,给人们这样一种印象“算了吧只能是这个样子了”,最后一切回归正轨。
香港确实有深层次的社会问题,年轻人的确对前途有焦虑。通过示威游行表达有关切身利益的诉求,引起当政者的关注是可以理解的。但通过对普通市民诉诸暴力,对不同立场者加以辱骂和殴打,打着外国国旗,侮辱自己的国旗,就超出了作为人的最低红线,任何具有正义感的人都无法容忍。书生气十足的潘婉明,选择性地无视于暴徒的抛砖头、扔燃烧瓶、烧老人、暴打行人、刀割警察、咬断警察手指等暴行,却说“当香港中文大学和理工大学被围时,我们看到学运出身及南大背景的老左极尽奚落之能事。这些当年也护卫过校园的人,也掷过石头、砸破玻璃、将催泪弹抛回去的人,甚至为参加学生运动付出沉痛代价的人,今日以诋毁、造谣、散布不实传言的手法推翻昨日之我,切割并否定自己的过去。”
请潘婉明举例证明她所作的指控
潘婉明荒谬不堪的逻辑背后就是张口胡说,着天不着地,显出一个让人不愿看不敢看的无知狂徒形象。托尔斯泰蔑视当时人对拿破仑的攻击说:“他们都以为自己是道德完人。但是道德完美的庸夫只是庸夫,一个遍体鳞伤的英雄仍然是英雄。”潘婉明显然是先射出了箭然后再去画靶子,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完全不顾基本事实了,表现出她的一个明显缺点:无力看透社会现实,以及其后面的黑手,喜欢用自己臆造的想象去看待社会现象,表现的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宽容主义和人道主义,挥舞客观公正的大棒,卖力地为暴徒吆喝,但忽视了受害者的立场。只是历史只认事实,不认解释。
南大生为维护民族教育,备受当权者的暴力镇压,流血与牺牲学业和自由,手无寸铁的学子,哪有“掷过石头、砸破玻璃、将催泪弹抛回去”的事情?老左们“今日以诋毁、造谣、散布不实传言的手法推翻昨日之我,切割并否定自己的过去”,“最不应该对这些以身犯险的示威者落井下石……对数以千计生死未卜下落不明的被捕人士幸灾乐祸”又从何说起?潘婉明可否列举老左们“诋毁、造谣、散布不实传言的手法”“落井下石”和“幸灾乐祸”来论证指控?如果举不出来,那就是自己在“诋毁、造谣、散布不实传言”了。
老左和南大生是有骨气的。许多曾经是对政治国事无视的市井小民和大专学生,在民族大义和正义,在民族教育生死存亡之际站起来。谢太宝坐穿牢底,横眉怒对镇压者的黑牢,宁可失去青春,不愿屈服。林福寿、傅树介和赛·查哈里等高级知识分子,宁可坐牢,不领李光耀的“人情”。他们表现了南大生和老左们的英雄气概。
潘婉明将南大生维护民族教育的斗争与香港暴徒高举美英国旗“光复香港,时代革命”的乱港反中的暴乱相提并论,何其荒谬绝伦。何为“光复”,恢复(已灭亡的国家或旧的典章、文物);收复(被侵占的国土)的意思。暴徒的“光复香港”,难道要恢复英国殖民统治?何为“革命”,改朝换代是也。暴徒要“革命”,是要推翻中华人民共和国乎?潘婉明对中华民族的屈辱史和奋斗史,尤其是对本地区左翼运动历史和华校生的抗争运动脉络没有厘清,但偏偏有道德优越感,这种道德优越感该结束了。
潘已沦为鲁迅所说的"第三种人"
潘婉明们是没有资格对老左和南大生指手画脚的!
潘婉明不知道,中国的壮大,就是和平力量的壮大。中国是保卫世界和平的重要力量。我们看到中国的壮大,并不是如潘婉明说的“这一次我们因种种荒谬扬名海外……我们因背弃民主价值跟香港时代革命中不一定存在的‘沉默五百万人’connect;我们因始终追随蓝丝思维和言论、服膺民族主义情感和想象跟中国 connect……”“我们可能以为牢牢地跟崛起中的大国绑在一起,共享利益和荣耀,是一种最紧密、最靠谱、最极大化的 connect。”
老左和南大生并不盲目地“始终追随蓝丝思维和言论、服膺民族主义情感和想象跟中国 connect……”。老左和南大生只“服膺”真理正义。潘婉明太年轻,不知道老左和南大生曾经旗帜鲜明地支持世界各国各民族的正义斗争,并为此付出被逮捕和坐牢的代价。在援越抗美中,就有人遭受枪击,多人负伤,在鬼门关里头逃了出来。吉隆坡的左翼干部王忠被枪杀。
潘婉明缺乏正义与非正义的观念,却要以自己的原则和空想正义原则试图改造华社对“祖籍”和“祖国”观念,“我们因始终追随蓝丝思维和言论、服膺民族主义情感和想象跟中国 connect,……我们的社会也俯首中国大使馆颐指气使,责我大马青年‘是非不分、人云亦云、自以为了解民之自由的真谛’而跟作为外国政权的中共 connect’;我们分不清楚祖籍和祖国,认同混肴,自我分裂成壁垒分明、誓不两立的阵营,只跟我群 connect。”潘婉明企图用幻想图景和方案来弥补潘婉明认为的华社所缺乏的“历史背景”,并且认为宣传这些空想的图景和方案是真正的正确之道。
坦率地说,潘婉明的观点既反映了当代精英一贯地脱离人民,缺乏人民视野的基本立场,也是当今精英思想的真实写照,因为在狭小的精英圈子里,确实越无知就越能获得“学者”头衔。其实,有些“学者”多识几字而已,并不能证明有独到的真知灼见才能。
唐代诗人杜甫《戏为六绝句》六首七言绝句组诗之一的“王杨卢骆当时体,轻薄为文哂未休。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这首诗是说那些非议唐初四杰王杨卢骆文章的人,你们现在攻击和诬蔑他们的文章,但是即使等到你们这些家伙身体死亡,名字也让人忘了,也阻止不了他们的声名、文章像江河那样万古长流,意谓“轻薄为文”的时人,在历史的长河中本微不足道,因此只能身名俱灭,而初唐四杰却如江河不废,万古流芳。
我想对潘婉明女士说:你真的应该把“connect”和“disconnect”丢到垃圾箱里,丢掉“我们看到学运出身及南大背景的老左极尽奚落之能事”的悲愤,重新建立最基本的历史认同。
潘婉明已经沦落为鲁迅所论说的“第三种人”,立场错了,观点错了,方法错了,所以会写出如此荒腔走板的文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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