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31 August 2019
路透社用假新闻搞舆论战,煽动香港暴乱者对抗北京
路透社用假新闻搞舆论战,
煽动香港暴乱者对抗北京
社评:路透社用假新闻搞舆论战,这是耻辱
(以上插图与文内的小标题以及文末的路透社“独家报道”为<人民之友>编者所加)
路透社(8月30日)星期五发出一篇所谓独家报道,宣称香港特首林郑月娥曾向北京提交一份报告,建议积极考虑香港示威者提出的“五大诉求”,但该报告遭到北京的拒绝。
路透社8月30日抛出一则假新闻
据环球时报了解,这完全是一个假新闻。这篇报道精心构置了一个陷阱,它利用一些现实存在的公开活动,比如8月7日在深圳召开的香港局势座谈会,把这个假新闻与那个真座谈会编织在一起,移花接木,编出似是而非的消息,再利用政府机构回应这一假新闻时要避免放大它的负面效果、需要在语言上权衡轻重,来实现假新闻特有的突袭。
这是一次无耻的舆论战。路透社承认它没有看到特首的这份所谓报告,它把这则爆炸性消息建立在三个不具名信源的基础上。如此重大的事情,路透社用这种方法抛出消息,搞出三个不具名信源,让人联想到香港街头每每出现的“蒙面施暴”。我们高度怀疑这三个所谓不具名信源是编造出来的,或者他们是制造这则假新闻的合谋者。
路透社想对香港局势作出恶意引导
抛出这则假新闻,目的之一显然是要挑拨离间,在当前特殊局势下破坏中央和特区政府的关系。特区政府和香港警队一直为在困难条件下维护香港的基本秩序付出巨大努力,动摇他们依法履责的决心,冲击从香港一线直到国家大后方共同遏制香港骚乱的阵线,这是一些境外势力很希望尝试去做的。
这条假新闻在星期五这个时间被抛出,舆论战的意味尤其突出。香港社会都知道,一些激进力量准备星期六(即8月31日))不顾警方的反对举行非法示威,出现新的暴力活动的风险很大。
路透社此时编造中央拒绝港府向示威者妥协的假新闻,是要煽动激进示威者更明确地对抗中央,推动香港当前的骚乱在政治指向上进一步升级,给香港事态加注新的破坏性能量。
西方一些主流媒体利用它们的传播力在发展中社会出现危机时扮演了很不光彩的角色,路透社星期五的表现就是在跳出来,试图对香港局势开展一次关键的干预。看上去它是发了一个“独家消息”,但它实际上是要对局势做出恶意的引导,给止暴制乱的阵线捅一个窟窿。
路透社在干英美情报机构干的事情
必须指出,暴乱和反暴乱是很特殊的斗争。暴乱得以维持、升级,最需要的是“广场群众”的非理性情绪。香港施行资本主义制度,它的舆论场向西方洞开,这为美英等西方力量成为香港反对派和激进示威者非理性情绪的外部鼓动者和支持者提供了方便。美英的那些力量在利用这种方便疯狂干预香港局势,使用各种方式推动香港示威群体非理性情绪的不断发酵。
路透社星期五的这则假新闻就是西方机构挑选重要节点用舆论手段试图“四两拨千斤”的典型例子。路透社在这样做时,严重背离了它作为新闻机构应当坚守的行业道德底线,它在干美英情报机构干的事情,我们甚至怀疑,这个假新闻就是情报机构的借壳行动,路透社做了它们的帮凶。
无论如何,路透社搞这么赤裸裸的舆论战,都是它作为世界最大通讯社之一的耻辱。#
以下是路透社8月30日发出”独家报道”:
北京不准港府让步拒绝港府平息抗议计划
今日头条
Toutiao
路透社/美国之音
路透社星期五(8月30日)一篇独家报道说,香港特首林郑月娥曾向北京提交一份报告。该报告对抗议者提出的五大诉求进行了评估,并认为撤回《逃犯条例》有助于化解香港不断升级的政治危机。但港府的提议遭到北京的拒绝。
3名直接了解这一情况的人士对路透社说,北京拒绝了撤回《逃犯条例》的建议,并下令林郑月娥也不要对抗议者的其他诉求作出让步。
这几位知情人士对路透社说,林郑月娥的报告对五大诉求的可行性进行了研究,分析了如何对其中某些诉求作出让步,以便有可能令局势平息下来。
路透社的报道说,除了对要求撤销修订《逃犯条例》进行了研究之外,香港政府还考虑了抗议者提出的成立独立调查委员会、争取真正民主选举、收回将抗议定性为暴动、和撤销对被捕抗议者的控告等要求。
林郑月娥曾表示逃犯修例修订已寿终正寝、已经死亡,但拒绝明确说将撤回草案。路透社采访的一名北京高级官员透露说,北京对林郑月娥说不要撤回条例,也不能对警察过度使用武力进行调查。
其中一名消息人士是港府高级官员,他对路透社说,撤回修订条例和进行独立调查被视为政治上最可行,有助安抚一些不满林郑月娥沉默的较温和的示威者。
另一名跟香港官员有密切关系的知情人士也证实,北京对所有五大诉求都说不。他说:“局势远比大多数人意识到的要复杂得多。”
三名消息人士中的第三人说,香港政府向政治局常委韩正领导的中央港澳工作协调小组提交了这一报告。这名中国高级官员还说,习近平也了解此事。
林郑月娥的办公室在书面回应路透社有关询问时说,港府曾努力解决抗议者所关心的问题,但是没有直接评论港府是否曾经向北京提出过建议,以及是否接到过北京的指示。此外,中国国务院港澳事务办公室也没有对路透社的有关问题作出回应。
路透社的报道说,他们没有看到这篇报告,也无法确定报告遭到拒绝的具体时间。
在中国外交部星期五的记者会上,有记者问发言人耿爽对报道所说的北京拒绝了港府提出的完全撤回修例的计划有何评论。耿爽说,在香港特区政府宣布暂缓修例工作的决定后,中国中央政府表示支持、尊重和理解。他说,他对此没有新的补充。
一名不愿意透露姓名、最近曾见到过林郑月娥的工商界人士对路透社说,林郑月娥现在也是无能为力,北京不让她撤回条例。#
Friday, 30 August 2019
《多维新闻》专栏评论:(1)“止暴制乱”并非香港骚乱的终局;(2)香港修例风波的三种可能性终局
<多维新闻>专栏评论:
“止暴制乱”并非香港骚乱的终局
作者 / 来源:泉野 / <多维新闻>
香港反修例运动的平息,并不是香港问题的真正终局。
(文内小标题为<人民之友>编者所加)
持续了两个多月的香港反修例,在暴力与抗议的声浪中继续发酵,没有退潮的迹象。眼见乱局愈发扩大化和不可控,北京一再喊出“止暴制乱”,目前各方也在呼吁动用“紧急法”来平息风波。虽然恢复秩序紧要且迫切,但不得不说,“止暴制乱”只是当务之急,却并不是也不该成为整场风波的终局。因为“止暴制乱”的同时,对香港来一场彻底的刮骨疗毒,才是长远计。
其实当人们怀着复杂的心情追问“香港这座城市还有救吗”时,背后还隐含着另外一个问题:香港究竟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的?没错。今天的香港的乱局,不是一天两天的造成的,也不是一个带有偶然性的修例可以解释的。放在回归至今的22年时间里来反思,或许能理出一些头绪,给出一个方向。
北京从"不干预"到开始认识必须"有所为"
一直到2003年,因23条立法问题导致50万人上街,让北京第一次认识到原来“不干预”之外还需要“有所为”。可因为对于23条立法的反对很快退潮,再加上随后几年北京陆续释放的“善意”,比如通过CEPA(《内地与香港关于建立更紧密经贸关系的安排》)加速香港经济好转,以及2007年承诺的普选时间表,让香港问题再次搁置下来,北京涉港机构也想当然地认为,只要“有所为”就可以挂一漏万,大功告成,接下来只需要坐等2017年的普选。
香港社会矛盾的发展与北京的底线的转变
不料想,遗留的问题和矛盾并没有因为经济上的好转和政治上的承诺也自动消解,反倒在一些社会问题,比如港铁进食、小孩随意大小便等矛盾中走向撕裂。香港甚至一度爆发了声势浩大的“驱蝗运动”,对内地的反感和敌视程度可见一斑。再后来2012年的反国教运动,让北京第一次切实地意识到,再不调整对港政策,再不加强全面管治权,香港问题或将积累成为大问题。北京的底线,也从邓小平时代“顺利回归、平稳过渡”全面转变为“国家的主权、安全和发展利益。”
这样的底线之变,在没有任何矛盾时不被很多人感觉到,可是当2014年北京首次就香港“一国两制”落实发表白皮书,表明“中央政府对香港拥有全面管制权”,以及中国人大推出政改方案连落三闸,并由此引发持续近百天的占中运动后,矛盾和问题开始集中喷涌。至此,港人心底的那根刺,已经越扎越深,对北京的不信任甚至恐惧感,在经济优越性不再的参半下,日益成为一个“火药桶”,只要有零星的火苗,就能一触即发,释放出超乎想象的“能量”。
占中运动与旺角骚乱没有叫醒装睡的人
但占中运动以及随后的旺角骚乱,并没有叫醒一些装睡的人,香港的深层次结构性问题和矛盾随着运动的平息再次被表面的稳定和繁荣所掩盖。甚至于,当街头运动不再,“一地两检”在些微的争议声中顺利通过,再加上广深港高铁、粤港澳大湾区等形成的经济上的融合态势,让很多人错误和乐观的估计,香港已经走出泛政治化的泥沼,开始向经济民生全面进击。林郑月娥在没有充分征询各方意见的前提下,贸然启动对于《逃犯条例》的修订,不正是“错误和乐观估计”的结果吗?
正如我们一贯强调的,香港今次的反修例运动,虽然带有偶然性,但不管是从香港自身回归至今22年时间里的“小气候”来看,还是从整个世界大变局的“大气候”来看,都是带有必然性的。在偶然性中发现问题,循着必然性的逻辑解决问题,才是当下该有思路。而要真的解决问题,没有一场彻底的“自我革命”和刮骨疗毒式的改革,香港绝不可能轻易“涅槃重生”。具体到今天的乱局,“止暴制乱”固然是目前的当务之急,但如果将此作为终局,那么香港还是无法脱离恶性循环,另一场声势更为浩大的运动恐怕在止暴制乱之后很快又将上演。#
<多维新闻>专栏评论:
香港修例风波的三种可能性终局
作者 / 来源:应濯 / <多维新闻>
香港今处于九七后最严峻的局面
香港政府发言人已作出回应称,示威者“正将香港推向极为危险的边缘”。香港特首林郑表示“社会现时不安全不稳定,玉石俱焚的做法只会令香港推上不归路”。8月7日中国国务院港澳办主任张晓明在通报北京精神时指出:“香港正面临回归以来最严峻的局面,当前最急迫和压倒一切的任务,就是止暴制乱,恢复秩序。”香港立法会前主席曾钰成称“香港正处于九七后最严峻的局面,‘一国两制’正受到最严峻的挑战”。对香港这个国际商业和金融中心来说,这种持续不断的暴力行为,不仅解决不了问题,而且在某种程度上是在“谋杀”城市的未来。
事到如今,尽管8月18日“和理非”大型集会后局势出现一丝缓和迹象,但仍然充满变数。香港局势接下来怎样演变,会否如近来一些传言所称“北京将强力介入平乱”,已经引起国际舆论密切关注。以目前情势来看,香港修例风波可能会有三种可能性终局:
- 第一种是经过较长时间的示威抗议和纷争后,港人疲倦了,像当初占中运动那样,混乱状况慢慢结束,社会逐渐回归平静;
- 第二种是港府在北京支持下作出适当让步,多管齐下,以消除港人怨气,平息风波;
- 第三种是抗议者不依不饶,行动不断升级,造成重大混乱,港府无力处理,引发北京强力介入。
这三种结局各自情况不同,影响有别,及早进行推理和研判,有助于未雨绸缪。
第一种终局:局势逐渐自动缓和
众所周知,2014年香港曾爆发大规模的占中运动,当时同样影响甚大,引发国际社会的强烈关注。占中运动之初,香港警方一度动用大量催泪弹,与示威市民发生冲突,造成局势一度趋向危险边缘。后来在北京和港府、警队保持克制的情况下,随着时间流逝,占领行动耗费了大量时间、精力成本后,示威者和港人的耐心逐渐耗尽,开始厌倦没完没了的抗议,希望回归平静,于是一度声势浩大、形势危急的占中运动在第续79天得以和平结束。照此逻辑类推,今次修例风波尽管规模远超占中运动,但考虑到港府已经作出让步,完全停止了作为矛盾导火索的《逃犯条例》修订工作,并已向市民公开致歉,反修例最初的诉求已经成功达到,那么只要后续过程中不出现重大变故,随着时间的流逝和示威抗议成本的增加,大多数示威者是有可能在现实面前让步,重新回归迫在眉睫的经济民生轨道。尤其是考虑到前段时间持续不断的违法暴力,已经冲击到香港经济,造成诸多负面影响,“和理非”的呼吁开始被更多人接受,局势趋于缓和的可能性有所增加。
这种结局的益处是北京不必公开出面介入,不会造成太大的震荡和负面效应,更不会酿成难以挽回的悲剧,香港的繁荣稳定和“一国两制”在经受风波后,抗压性更强,弹性更大。那些经常拿香港“一国两制”做文章、妄谈“两制已死”的声音可休矣。毕竟,面对这么大的风波,期间多次出现违法暴力行为,连中国政府驻港机构都被冲击,北京还能保持理性和克制,包容“一国两制”下的示威抗议,其传递出的讯号不言而喻:香港的“一国两制”是受到充分保障和得到有效实施。
最近,香港社会反暴力的声音有所升温,这是一个好的迹象,希望各方能保持理性。(新华社)
当然,要认识到的是,就像当初占中运动和平结束绝不代表香港社会真正稳定,今次修例风波纵使能够逐渐自动缓和,同样不能说明香港社会重新恢复真正稳定。这是因为今次事件并非偶然发生,而是香港常年未能解决的一系列深层次结构性问题不断恶化的必然结果。长期以来,香港社会存在三大矛盾,包括:陆港之间的矛盾,许多港人尤其是年轻一代,他们对内地存在意识形态认知,甚至缺乏国族认同;香港内部矛盾比较严重,港府认受性不足,建制派、泛民等不同派别之间常年撕裂;自港英殖民时期以来,香港贫富悬殊问题非常严重,许多港人生存卑微而艰难,年轻人更是难以看到未来的希望。不论是2014年占中还是2016年旺角骚乱,尽管各有不同诱因,但深层根源都是在于此。只不过当时治港工作未能意识到这一点,甚至有时将责任推给仅是外因的外部势力或作为表象的激进本土、港独,导致一直回避了对深层内因的真正反思,结果今次修例事件反受其害。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如果修例风波在经历几个月甚至半年以上的发酵后示威者精疲力竭、心生厌倦,民意得以转向,社会得以重新回归平静,港府务必要吸取当初占中运动、旺角骚乱的深刻教训,直面和回应港人的诉求,努力解决困扰香港已久的深层次结构性问题,锐意改革,千万别再像当初占中、旺角骚乱时那样遮蔽深层问题,不然便不是真正的止暴制乱,下次将有可能爆发更大规模的社会危机。
不过这种结局能否实现,关键不在于北京和港府,而在于示威者能否遵守法治和“一国两制”底线。倘若示威者一再逾越底线,让反修例运动彻底失控,暴力不断升级,造成重大社会动乱,那么必将出现所有关心香港的人都不愿看到的糟糕结局。
第二种终局:港府作出适度让步,多措并举缓和局势
去年11月17日,法国爆发“黄背心运动”,是该国1968年五月风暴以来最大规模社会抗议运动。这场运动当时同样规模浩大,纷争不止、冲突不断,令法国陷入危急状态。后来随着法国总统马克龙(Emmanuel Macron)承认政策过失,回应抗议者诉求,撤回作为导火索的“汽油税”,公布多项纾困措施,发起大辩论活动,与民众共商政事,前后持续大半年时间,逐渐让局势趋于缓和、支持率回升。
前些天,香港少数激进示威者在多个道路上纵火。(HK01)
法国政府处理“黄背心运动”的经验,或可为港府提供某种启示。港府已经作出让步和释放善意,完全停止修例并公开致歉,不妨在已有努力基础上进一步回应社会诉求,多管齐下,进行结构性改革,这样是有可能消除港人怨气,令社会回归平静。当然,考虑到修例风波与“黄背心运动”的不同,实现这种结局并不容易。
现在示威者的诉求主要包括“撤回《逃犯条例》修订”、“成立独立委员会调查警民冲突”、“撤回暴动定义”、“撤回所有抗争者控罪”、“立即实行双普选”等。其中,目前港府已经宣布修例“寿终正寝”,已经非常接近“撤回《逃犯条例》修订”,但“成立独立委员会调查警民冲突”、“撤回暴动定义”、“撤回所有抗争者控罪”,则存在争议,尤其是反修例过程中多次出现的违法暴力行为,该怎么权衡,如果同意示威者的诉求“撤回所有抗争者控罪”,无疑是纵容暴力和破坏法治,可能留下遗患。至于“立即实行双普选”,北京和香港社会,同样存在诸多认知和政治考量上的分歧,比如,普选是否应该循序渐进,普选是否只有示威者诉求的西方选举民主形式,普选是否应该与《基本法》23条相挂钩、同步推进,怎样保证普选后的特首合乎“一国两制”框架下“爱国爱港”的宪制要求。这些分歧背后,还牵涉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即北京怎样定义香港在国家大局里的角色,是偏重自由港基础上的有效管治,还是倾向有效管治基础上的自由港。
除此之外,港府是否选择适度让步,还取决于局势的演变和示威者能否适可而止、保持“和理非”。毕竟,从港府的角度来看,如果示威者不能回归和平理性,违法暴力没完没了,让步便被容易当作向违法暴力低头;相反,如果示威者能坚持“和理非”,港府自然没有理由不作出回应,这也是为什么8月18日“和理非”大型集会后港府立刻积极回应“马上建立沟通对话平台”、“以互相谅解、尊重的态度对话,为香港寻找出路”。这说明为了香港局势早日缓和,港府和示威者都要释放善意,进入和平理性的商议阶段。其中,港府应该考虑借鉴“黄背心运动”的经验,回应诉求,多管齐下,而示威者则要懂得循序渐进、见好就收的智慧。
第三种终局:北京不得已,强力介入平息风波
对此,香港前特首梁振英指,他和绝大多数香港人一样,希望《基本法》关于解放军驻港部队执行任务的条文继续备而不用,希望香港警察可以有效控制局面,但前提是这些台前幕后的破坏势力必须马上收手:停止打击警队,停止一切暴力行为。
应该说,考虑到北京强力介入尤其是出动军队可能带来的后遗症,北京肯定不希望出动解放军,能不用则不用,会继续尽最大可能支持港府独立化解纷争,稳定局势。毕竟,纵使在万不得已情况下,才被迫出动解放军,且一等局势缓和及时退出,继续巩固“一国两制”,但还是有可能产生难以预料的后遗症,甚至酿成悲剧。因此,只要局势未到空前危急、港府和警队无力处置的极端情况,北京都不可能出动军队。在此之前,所有网上那些出动解放军的消息,不过是十足的谣言。而以迄今为止的事态发展来看,虽然内地一些媒体、自媒体屡屡出现不负责任的非理性民粹言论,暴露出内地文宣系统的短板,但从官方释放的信号来看,北京的确非常克制和理性,仍然希望香港事情自己解决,这不失为一种负责任态度。
当然,北京保持克制冷静态度,绝不代表没有最坏打算,更不代表少数激进示威者能有恃无恐。为了最大可能避免出现北京不得已强力介入平息混乱的最坏情况,所有珍惜香港未来的港人,以及包括泛民在内的政治精英,都应向那些暴力行为和破坏“一国两制”行为说不,果断切割,防止事态升级恶化,纵使有示威抗议活动,也必须在《基本法》允许范围之内进行,用和平商议的方式解决问题。而对于北京和港府来说,尤其要吸取占中、旺角骚乱和今次修例风波的深刻教训,直面香港深层次结构性矛盾,积极改革,让困境中的香港凤凰涅槃。#
Wednesday, 28 August 2019
香港暴乱与法国"黄背心运动"相似,法国处理经验或可供香港政府借鉴
香港暴乱与法国"黄背心运动"相似,
法国处理经验或可供香港政府借鉴
作者 / 来源:冈特•舒赫 /<观察者网>
马克龙政府平息“黄背心”运动,
或可供香港政府学习
[文 /<观察者网>专栏作者 冈特•舒赫]
这个世界上没有两件事是完全一样的,而且一个西方人的言论有可能会给当下有关香港局势的舆论火上浇油,我绝不希望造成这样的结果。
不过作为一个在法国安家且在中国大陆经营一家公司的德国人,我还是在当下香港的黑衣暴乱和自2018年10月持续至今但已近尾声的法国“黄背心”运动之间发现了一些相似之处。
在付出高昂学费之后,马克龙政府已从“黄背心”运动中收获了教训。法国社会遭受了严重损失,不仅包括直接的物质损失,法国经济也备受打击。据法兰西银行预测,今年的法国经济增长率可能会因这场运动遭到腰斩。下面我们来看看法国和香港两起事件之间的相似性,并对法国在应对“黄背心”运动时的经验教训进行总结。
香港暴乱与法国“黄背心”运动的相似性
两场运动各有其发生的原因:法国的“黄背心”运动源于为响应《巴黎气候协定》而进行的燃油价格上调,而香港黑衣暴乱则与《逃犯条例》修订有关。当上述事件引发抗议活动之后,法国和香港特区的行政领导起初都希望抗议活动能迅速平息,可是这并没有发生,他们满足了抗议者的最初诉求,然而目前来看,这种满足已来得太迟了。示威活动参与者的情绪已被挑动起来,他们开始提出新的要求。
▲香港黑衣示威者(图/港媒)
虽然法国抗议示威者统一穿着黄背心,香港抗议示威者统一身着黑衣,但其实每个参与者在运动中都有自己的不同诉求,大家都是带着各自对社会的不满投入一场“团结一致”的运动的,而且他们在示威活动中的确能感受到互相支持的气氛。
在法国,示威者提出了“提高民众购买力”和“开放公投等更多直接民主形式”两个新的要求,一些学生甚至也穿上黄背心对法国教育体制改革进行抨击。考虑到极右翼和极左翼都参与到“黄背心”运动当中,身着黄背心的示威者提出一些互相矛盾的要求也就不足为奇了。不过他们的确有一些共同的诉求,比如增加工资、减少税收、增加政府开支以及要求总统马克龙下台等等。
无论在法国还是在香港,两场示威活动从表面来看并不存在组织者或领导者,政府找不到一个能够代表示威群体的领导人物进行谈判以达成有约束力的协议。一些人以为某些人是示威活动的领导者,然而事实上他们并没有受到广泛认可。在法国,所有反对派都声称自己是“黄背心”运动的组织者,然而示威活动的参与者们已一一进行了否认。
正如在香港发生的情况那样,在法国,示威者为了吸引人们的注意也破坏了公共设施,而建设那些公共设施的资金正是来自作为纳税人的示威者们自己。此外,他们还切断了交通,对贸易活动、国内产业、旅游业以及市民的日常生活造成了影响,然而法国“黄背心”运动一开始之所以能在市民中获得广泛支持就是因为它聚焦于民众购买力、聚焦于工资收入、个人所得税、物价、社会福利等关乎法国人日常生活的问题。
法国人的购买力客观来说多年来一直在下降,而香港市民可能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城市在中国经济版图中的地位其实也一直在下降。香港占全中国GDP的比重已从1997年的20%下降到今天的3%。而且即便融入粤港澳大湾区也未必能让香港GDP的比重恢复到1997年的水平。
人类一旦享有过某种特权或特殊地位,就会无法接受那种特权或特殊地位的丧失,若是这种丧失还与他者有关,那么喷向他者的怒火也就不可避免了。中国其他省市不可能为了让一些香港人内心舒服一点,就主动放弃自己的发展。
大多数参与“黄背心”运动的法国人都是和平、理性而且愿意与政府进行对话的,不过也有一些人不愿进行对话,甚至有些极端的人就是喜欢看到暴力和混乱。他们的暴力行为最开始是破坏道路上方的监控摄像头以及高速公路收费站等交通基础设施。很快这种破坏活动扩散开来,巴黎香榭丽舍大街上的一些著名餐厅遭到洗劫,总统官邸甚至凯旋门也被列为攻击目标。
暴力活动一旦发生,政府自然会希望恢复法治和社会秩序,在这一过程中双方人员发生冲突就是不可避免的了。在发生肢体冲突时,很难确定到底是哪一方导致混乱状况升级。在当今这个智能手机和社交媒体无处不在的时代,有选择性拍摄的图片会四处传播,进一步挑动人们的情绪,很多人会认为警方过度使用了武力。当非致命的橡胶子弹射向示威人群的时候,一些人就会把镜头对准被击中者,一张有选择性的照片就这样拍摄完成了。
很多理性的法国人都很反对暴力行为,抗议活动对经济造成的打击令他们非常不满。然而警方对示威者进行镇压的图片已经四处传播,这使得抗议人士有能力动员民众加入自己的队伍。
与在香港发生的情况相似,很多外国势力也无所不用其极地对法国的局势火上浇油。美国总统特朗普就表示,这是“对美国已经撤出的《巴黎气候协定》的一场彻底清算”;而俄罗斯媒体也夸大了抗议活动的参与人数并极力渲染法国警方的暴力程度。
法国处理“黄背心”运动留下的经验和教训
发生在法国和香港两地的抗议示威活动所表现出来的很多方面都是惊人相似的。人性可以超越时间、空间和政治体制,无论在法国还是在中国,人性其实在各国都没有什么不同。能够从他人那里学到经验和教训是一种智慧。
在法国,最初有30多万人上街游行,这个数量已经超过了法国总人口的5%。那些对这场运动持同情态度的人最初占到法国人口的75%,这是对马克龙政府的巨大威胁。如今,抗议虽然还在继续,但参加者已不足1万人,影响力也已大大下降。
在2019年5月举行欧洲议会选举时,仅有0.56%的受访者对“黄背心”运动表达了支持,而2018年12月,这一比例高达12%。法国政府到底采取了哪些措施呢?哪些措施发挥了作用,哪些没有呢?
马克龙总统的第一反应其实对解决问题并没有帮助,他一开始称“自己很理解抗议示威者,但并不打算做丝毫让步”;12月5日,法国政府取消了酝酿已久的燃油提价计划,正是这个计划直接导致了“黄背心”运动的爆发,但计划的取消为时已晚;在经历几次接触之后,作为让步,马克龙于12月10日在电视上宣布了包括提高最低工资等一系列关乎民众购买力的措施。为了筹集100亿欧元所需资金,法国甚至将突破欧盟制定的债务上限纳入考虑。
法国政府推出的一系列措施本应使运动平息,但实际上部分抗议示威者并未完全放弃这场运动。因此,如果政府打算做出妥协的话,应该在抗议事件发生之初就快速而大度地做出妥协。拖拖拉拉的妥协姿态只会导致抗议者们提出更高要价。
法国在一天里最多派出了8.9万名警察上街维持秩序,此外法国政府还动用了装甲运兵车和便衣警察。除非此前允许进行集会的时间和地点,否则所有抗议示威活动均被宣布为非法,一些高敏感度的地区已被禁止进行任何集会活动,若有民众违反政府禁令参与集会,他们将收到罚单,若有暴力示威行为,罚款数额将达到普通罚款的3.5倍。这场由各怀目的的示威者参与的活动的组织难度因此显著提高。
近9000人遭逮捕、2000人受指控、400人被监禁,这些数字创下了法国的历史记录。欧盟委员会和联合国都对法国政府的做法提出了批评。
▲凯旋门附近,防暴警察驱赶示威群众(图/台媒)
保护纪念碑等公共建筑是至关重要的,法国警方因此使用了催泪弹和非致命性的橡胶子弹等武器,示威者被击中受伤的消息让抗议人群获得了他们把活动继续下去所急需的殉道者。在后续的示威活动中,参与者大多以“为殉道者伸张正义”的名义被组织到一起。在“黄背心”运动中死亡的十几人当中,大多数都是因道路事故丧命的,而那些受到影响的道路都是抗议者阻断的,很多普通的驾驶人都受到了严重影响。
法国政府应该对照片和视频的拍摄和传播有一定的敏感性,警方暴力执法的形象一旦传播,其影响将是灾难性的;而那些能够揭露倾向于冲突和暴力的示威者的照片则有助于让一些温和的抗议者收回对整个“黄背心”运动的支持。
指定集会游行的地点、封锁高敏感度的区域、对暴力示威行为开出罚单,这些举措的确有助于降低“黄背心”运动所造成的社会损失。然而从整体来看,法国警方的执法和恢复社会秩序的行为却帮助了抗议活动继续维持其势头,因此这并不是让运动偃旗息鼓的最佳办法。
法国政府最终让“黄背心”运动自己证明了自己的荒谬性。
马克龙政府成功的关键在“全国性大辩论”
马克龙政府取得成功的关键就是从2018年12月中旬到2019年3月中旬持续进行的“全国性大辩论”,所有法国人都有机会在这场大辩论中指出法国社会的问题并提出自己的建议。
马克龙和他所属的党派组织了数百场会议,他亲自参与了其中很多场,而且他参与会议的总时长要超过其他任何人。他学识渊博、口才雄辩,与他辩论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辩论话题被限定在四个领域,这也是“黄背心”运动参与者所提出的四个领域:生态友好型公共政策的制定、税收、公共服务以及民主参与度的提高。
马克龙政府推出这一系列大辩论有一个很大的好处,那就是从此没有任何人再能够指责政府“不倾听民意”了。大辩论为政府赢得了时间,而且参与“黄背心”运动的人数开始下降。
大多数人对运动失去了兴趣,这可以从圣诞节假期和当前暑假期间的游行示威人数寥寥获得证明。那些仍然继续以暴力形象示人的“黄背心”们被人们认定对真正的社会改善并无兴趣,他们已经失去了温和派抗议人士的同情和支持。更加重要的一点在于,大辩论让人们把自己的观点表达出来,在更加宽泛的意义上来说,这对他们也是一种考验。
为了实现二氧化碳排放目标,法国政府本打算提高能源税,不难想象,对此提出抗议的很多人同时也在抗议以改善环境为目标的巴黎气候大会。问题并不在于人们是否希望降低税率的同时还能享受到更多政府服务,问题在于人们如何调和这些目标之间的关系。来自各种政治背景、有着各种诉求的“黄背心”们其实并没有能力提出一套逻辑自洽的政治议程。
在2019年5月举行欧洲议会选举时,“黄背心”们甚至都不愿推出能代表自己的候选人,因为他们很清楚:抗议是很容易的,而真正解决问题却没那么简单。那些为开放公投等更多直接民主形式而参与抗议示威的人却突然对代议制民主也勉为其难了。
在确定参选方案并推出候选人名单的过程中,裂痕出现了,最后“黄背心”拿出了两张候选人名单,分别仅获得了0.5%和0.01%的支持率,然而若要在欧洲议会成为代表,最低5%的支持率是必须的。要知道,对“黄背心”运动持同情态度的人最初占到了法国总人口的75%。
法国政府赢得了最终的胜利,因为马克龙意识到在这场表面看起来“团结一致”的运动背后,其实参与者各有自己的目的,于是他开始与最普通的示威者展开了私人性质的对话。法国政府的呼吁遭到了抵制,然而当抗议者被要求设身处地考虑政府立场、当抗议者被要求拿出能满足所有诉求的解决方案的时候,人们才看清楚原来“黄背心”抗议者自己也拿不出真正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当被要求拿出一套逻辑自洽的政治议程时,“黄背心”们分裂了,这场运动自己证明了自己的失败。至于那几个难以解决的问题,全社会将容忍其存在。
(想了解本文作者冈特•舒赫更多观点,可浏览以下链接:https://www.zhihu.com/people/gunter-schoech/activities)
马来西亚政府官员披露:欢迎香港居民来马申请长期居留,参与"反修例示威"者将不获批准
马来西亚政府官员披露:
欢迎香港居民来马申请长期居留,
参与"反修例示威"者将不获批准
作者 / 来源:徐乾昂 / <观察者网>
根据马来西亚媒体《星洲日报》8月27日报道,马来西亚旅游、艺术及文化部秘书长依斯汉兼发言人昨日(26日)接受采访时澄清,“就目前来看,我不会说申请有突然激增的情况出现,我还没有看到真实的数据。”
不过他表示将会调查第二家园计划申请人士背景,如果有证据显示申请者为香港反修例示威者,政府将不会批准。
路透社先于8月20日援引消息人士报道,今年申请马来西亚“第二家园(Malaysia My Second Home-MM2H)”长期居留计划的香港地区人士,已有251人,去年全年仅193人。该媒体援引非官方数据机构MyExpat报告,称尤其是在过去2周内,香港地区申请该计划人数陡增,但未透露具体数字。
▲路透社报道截图
MM2H官方网站介绍,该计划是由马来西亚政府推动,旨在让符合特定条件的外籍人士获得多次入境社交签证,以便长期居留在马来西亚,并允许其在该国境内购置价值100万令吉(约合170.24万人民币)以上的资产。多次入境签证有效期限为10年,并可以更新。
这则曝料引起马来西亚、香港两地媒体关注。有港媒担心非法人士外逃他国,规避应有法律制裁。反之,马来西亚媒体《马来西亚前锋报》则曾发表《马来西亚不是香港“避难所”》为题文章,发表同样忧虑。
▲马来西亚前锋报报道截图
对此,据马来西亚TV3电视台消息,马来西亚旅游、艺术和文化部秘书长依斯汉(Datuk Isham Ishak)在26日的新闻会上,首次代表官方就此事进行了回应。
▲依斯汉 TV3视频报道截图
首先他澄清,目前来自香港地区申请MM2H的人数没有激增趋势。
随后他强调,马来西亚欢迎香港居民前来申请该项目,但申请者必须“目的纯粹”,“我的意思是他们不是为了逃避某些东西而来”。依斯汉透露,上周该国内阁会议已经决定,往后MM2H项目申请者的背景调查,将由该国内政部介入,同时将联系国际刑警配合调查,防止有恐怖主义背景的人士通过该计划进入马来西亚。
而依斯汉格外指出,马来西亚内政部已表示,若有证据表明申请者参与香港所谓“反修例示威”,将不予批准其居留申请。
▲TV3脸书账号截图
观察者网注意到,部分参与2014年“占中”的香港人士,在2015年前往马来西亚时曾发生拒绝入境的情况。
昨天发布会上也有人提问,这是否说明马来西亚政府对香港居民的审查会更加严格。对此,依斯汉称,此事交由警方处理,相信马来西亚内政部会以专业态度处理此事。
(观察者网注:马来西亚TV3电视台于1983年成立,24小时不间断播放新闻及相关电视节目。该电视台已在1988年于吉隆坡证券交易所主板上市,并在2013年一度成为马来西亚收视率第一的电视台。)
“乱港事件”事件发展至今,暴力人士不断制造着多起恶性暴力、袭警事件,造成众多警务人员受伤。“港独”头目罗冠聪、香港立法会反对派成员毛孟静等人,一边怂恿年轻人“上街”,一边却以“出国念书”、“儿子娶妻”等理由离港。
对此,港区全国政协委员、香港新时代发展智库主席屠海鸣8月5日发表文章,称这些人士害人子女,形同杀人。香港当下的局势已与修例无关,乱港分子的目标就是反“一国”、搞“港独”,争夺香港的管治权。正如“汉奸黎”在美国的公开“供述”:“为美国而战”。时局如此明了,香港的家长们还忍心让孩子充当乱港派的“炮灰”吗? #
Monday, 26 August 2019
观察近期"香港暴乱"升级过程,认清美国"颜色革命"具体操作
观察近期"香港暴乱"升级过程,
认清美国"颜色革命"具体操作
作者/来源:钟卫平/中国日报微信号、上观新闻
(上图与说明为<人民之友>编者所加,以下为原文的全文内容和全部插图)
连日来,香港借口反修例的暴力示威活动已经变质。官员、媒体、专家等均表示,乱港违法事件已明显带有“颜色革命”的特征。
美国操作“颜色革命”目的
很多小伙伴问,什么是“颜色革命”,如何通俗易懂地理解呢?
关于“颜色革命”,俄罗斯媒体“今日俄罗斯”给出了这样的定义:
Color evolutions are a type of regime change technique developed by US strategists and executed by diplomats and non-governmental organizations. They rely on exploiting legitimate grievances of the local population, amplifying with money and marketing small groups of activists they either create or co-opt. The goal is to provoke the government into a violent crackdown, so as to destroy its legitimacy – whereupon it can be replaced in the name of “democracy and human rights.”
CD君帮大家划重点简单概括解析下“今日俄罗斯”的观点↓↓➤幕后黑手:美国
➤具体组织实施方:美国外交官和非政府组织(深扒操盘乱港内幕!挖出了这个美国基金会)
➤操作手法:
1. 利用当地民众的合理怨气,找契机闹事。
2. 砸钱将合理怨气扩大化。
3. 指导组织暴徒违法闹事,从而刺激政府推动暴力镇压。
4. 美国势力参与,借用“民主和人权”的名义内应外合
➤目的:推动政府更迭
“颜色革命”以所在国有代表性的自然界花朵的颜色命名。如格鲁吉亚的“玫瑰革命”、乌克兰的“橙色革命”,吉尔吉斯斯坦的“郁金香革命”......
21世纪初,美国就开始搞“颜色革命”了。他们想要的结果就是全世界的国家都要追随美国,臣服于美国,不然就会成为目标。中亚、中东、南美到处都有它的足迹。
力挺“颜色革命”的时任美国情报部门高级官员的艾伦•杜勒斯曾详细勾勒出这样一幅可怕的画面。
他说:“我们将倾其所有,拿出所有的黄金,全部的物质力量,把人们塑造成我们需要的样子,让他们听我们的”;“人的脑子,人的意识,是会变的。只要把脑子弄乱,我们就能不知不觉改变人们的价值观念。”
读完艾伦•杜勒斯的这段话再看看今天乱港暴徒的所作所为,会发现“颜色革命”不是书本上的概念,它可能是毁了一代年轻人生活的手法。
“颜色革命”究竟如何展开,CD君帮你实锤解密。
操作“颜色革命”4大步骤
■ 第一步:书本教学,系统培训
“民主运动”培训学校,系统性培训
2013年2月,维基解密曝光了一封邮件。从邮件中可以看出,一个名叫CANVAS的学校收过CIA(美国中央情报局)的资金和培训。CANVAS(Centre for Applied Nonviolent Actionand Strategies)全称为非暴力行动和战略中心。从塞尔维亚发源,这个由西方国家支持的“民主运动”培训机构的魔爪已经伸向其他国家,他们培训包括乌克兰、白俄罗斯、委内瑞拉等国家的暴力分子推翻政权。
以下为维基解密报告截图↓↓
这个“民主运动”培训学校有非常完善的培训系统,甚至有系统的培训教材。在其中一本名叫《如何反击》(Making Oppression Backfire)的官方教材中,他们指导反政府组织如何鼓动当地人进行游行示威、如何围攻警察、如何利用媒体掌控舆论。美其名曰利用“非暴力手段”实现“民主运动”。
在他们的培训教材中,一场“民主运动”的组织者需要分三个小组,他们分工明确,分别是调查组(ResearchTeam)、媒体组(Media Tools Team)和后勤组(Solidarity and Follow up Team)。
调查组需要进行前期资料收集,培训游行示威的活跃分子,告诉游行者如何克服恐惧,对反政府运动进行总结并策划下一场。
媒体组负责捕捉各种“冲突”瞬间加以炮制,并发给各大媒体和所谓“非政府组织”,利用舆论来影响公众。
后勤组则负责提供游行示威者相关物资,并联系被关押的暴力分子。
■ 第二步:现场指导 边学边练
这次“反修例”游行中,外界注意到出现了一套特殊的、十分专业的手语体系,可以在人群中快速传播消息,每个手势都代表一个意思。
而违法活动背后更是“鬼影重重”,有人躲在幕后与乱港分子对接。
要知道,这种现场教学的情况并不是第一次出现。阿尔伯特•爱因斯坦研究所的执行董事Jamila Raqib在接受BBC采访时表示,很明显“占中”违法游行者们受过系统的训练。“他们学习如何保持游行队伍,如何与警察谈判,如何管理反政府运动,抗议运动如何使用“指挥官”也就是那些经过特殊训练的人员。
“他们也被告知如果被逮捕该怎么反击。也会传授如何满足游行者的基本需求,比如食物和水的供给,以及如何应对警方的水枪。”
Jamila Raqib, the executive director of the Albert Einstein Institution based near Boston, which analyses and distributes studies on non-violent struggle, says it is clear that protesters have been trained how to behave during a protest.
"How to keep ranks, how to speak to police, how to manage their own movement, how to use marshals in their movement, people who are specially trained.
"It was also how to behave when arrested - practical things like the need for food and water, movement can last longer when people are taken care of, and also how to manage a water cannon being used against you, and other types of police violence."
■ 第三步:媒体造势带波节奏
“颜色革命”的幕后黑手一边组织人闹事,一边利用媒体为闹事者造势。
如何造势?
❶ 通过歪曲报道刺激民众情绪
乱港违法事件发生后,西方媒体大量刊发不实报道歪曲真相,为的就是在国际上帮乱港分子的违法行为寻找所谓的“合理性”,希望能刺激到更多人。
他们是如何歪曲的。不如看看下面这个经典案例↓↓
7月27日,元朗非法集会的现场,一位老奶奶实在不想再看到香港这样乱下去了,试图劝说示威者和警察都回家。然而,就是这样一段视频却被“有心人”利用,进行了歪曲解读。
BBC中文网毫无节操地把警方对着示威者发射烟雾弹的画面与老奶奶哭诉的画面拼接到了一起。来看看他们变魔术一样的效果↓↓
就这样,香港警察彻底被冠上“暴力执法”的污名。西方媒体也成功刺激了普通民众的情绪。
❷封 号、消音、带节奏
这张早前的国外漫画非常形象,深刻诠释了美国式“言论自由”。
近日,同样的戏码再次上演。
8月19日,美国社交媒体巨头推特突然意外插手,以“假新闻信息战”和“有官方背景”为由,把近千个揭露暴徒行径的内地账号给关了……
利用海外社交媒体消除撑警、挺华的声音,美国意欲何为,昭然若揭。
更让人愤慨的是,推特平台一方面狂删力挺香港警察的账号,另一方面又默许“僵尸号”发布不实信息。这波操作“廉价又肮脏”。
一篇来自牛津大学的研究报告称,其实推特平台上大部分所谓“言论自由”的反华消息都是僵尸机器人借用言情小说女主头像发送的。
美国每年拨出巨额经费用来推行“舆论战”活动,核心目的是在这些国家培养“不同声音”。
■ 第四步:直接插手反政府活动
外国政客则借机以“民主自由”为借口伺机而动,哪里有“颜色革命”,哪里就有插手别国内政的美国声音。彭斯用1997年就过期的文件来“威胁”中国,如不尊重香港法律,则无法达成中美经贸协议。
美国国会众议院议长南希•佩洛西还罔顾事实发推特称:“整个夏天,香港人民都在向世界传递一个激动人心的信息:自由、正义和民主的梦想永远不会因不公和恐吓而消失。”
希拉里发推称,“在香港人们为‘民主、不受压迫的自由和他们渴望看到的世界’而发声时,愿我们都与他们站在一起。”连网友都想让这些政客闭上嘴别说话,“上次希拉里与利比亚、叙利亚、伊拉克、也门等站在一起时……它们都被烧了个精光。”
7年换了200个政党
这就是美国给你们的“民主”
“颜色革命”带来的究竟是什么?民主?自由?
美国干涉香港事务久矣,他们想要一个什么样的香港?来看看样板式“民主”乌克兰。乌克兰是最早发生颜色革命的国家之一,在独联体国家当中被西方称赞为“民主样板”“最自由的国度”。据《求是》杂志报道,从1997年到2004年短短7年间,乌克兰出现了近两百个政党,带来国内政治生态迅速变化,自由放任的思潮在乌克兰国家政治中不断生长。
苏联解体之后的乌克兰,几乎做到了美国后妈“民主化”的所有要求。政治领域实现多党竞争选举。在西方宪政民主、多党制思想渗透下,代表乌克兰各方利益的政党大量涌现。
政治的自由放任推动乌克兰经济大步走向私有化、自由化,一些社会投机者借助权势谋取利益,钱权政治盛行,催生了一大批经济寡头,导致民不聊生。
乌克兰最大的悲哀就是把自己国家的命运寄托在美国的“民主自由”上,结果彻底断送了乌克兰人民的民主和自由。“颜色革命”的惨案历历在目,没一场有好结果。
乱港分子要知道,我们没有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年代,只是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国家。砸开自己家大门引外贼作祟,此举可笑更可悲。
中国日报(ID:chinadailywx)综合报道
栏目主编:陶峰 文字编辑:李林蔚 题图来源:邵竞 制图 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图片编辑:邵竞
Sunday, 25 August 2019
俄罗斯媒体揭露: 美对香港搞"颜色革命" 目前正处于第二阶段
俄罗斯媒体揭露:
美对香港搞"颜色革命"
目前正处于第二阶段
来源:<参考消息>
▲香港示威者打出美国国旗和用英文书写的“请特朗普总统解放香港” 黑色横幅标语。
[<参考消息>网8月23日报道] 俄罗斯《军工信使》周报网站8月20日发表题为《美国试图关上“中国之门”》的文章,作者为康斯坦丁•斯特里古诺夫。文章称,在美国针对中国的贸易战中,存在提高下注、精准综合施压之处。究其实质,中国已成为所谓“混合侵略”的新的形式、手段、方法试验场。其核心为制裁施压、实施外交手段以及“在首都之外搞颜色革命”,最核心环节就是搅乱香港局势。
文章分析称,表面上看,香港爆发大规模示威及骚乱的导火索是特别行政区政府拟修订《逃犯条例》,允许将犯罪嫌疑人移交至中国内地,这迅速点燃了当地的“亲民主”人士对行政长官林郑月娥的怒火,他们声称这将意味着“自治权的夭亡”。
暴力示威和破坏性活动不断升级
《逃犯条例》修订目前已被搁置,但争取彻底取消的示威仍在延续。北京的反应很明确:这是华盛顿对中国内政的干预。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直言不讳,称香港近期的暴力活动是美方的一个“作品”。以上表态发布于美国副总统彭斯、国家安全顾问博尔顿、国务卿蓬佩奥在华盛顿会见香港商人、媒体大亨黎智英之后,美方与黎智英讨论了《逃犯条例》修订案、“一国两制”方针下的香港现状等问题。值得一提的是,在此次运动当中,黎智英曾与香港-美国中心的负责人莫顿•霍尔布鲁克秘密接触,该机构是香港“占中”运动的赞助者。
文章称,倘若将香港当前的乱局与5年前的事件联系起来分析,最触目惊心的莫过于组织者为升级暴力和破坏性活动,大幅增加了资源投入。如果目标国依旧能够维系社会及国家体制的稳定性,只会迫使敌人动用更具破坏性的手段。
▲许多迹象表明:香港持续两个多月的示威活动实际上是一场“颜色革命”。
美国的“颜色革命”的3个阶段
香港的暴力活动正处于第二阶段
文章指出,由于打击目标——香港特区政府及北京目前依旧岿然不动,来自美国的压力会进一步增强。目前正处于“颜色革命”的第二阶段,表面上看,示威肇始于《逃犯条例》,但在时间轴上却与中美贸易战的再度恶化重叠。由于中国不愿签署于己不利的贸易协定,华盛顿便打出了一套组合拳,逼迫北京就范。香港爆发的反政府暴力抗议活动便是其中之一。
中国国家媒体报道了美国官员与香港抗议头目之间的联络。它们公布了美国驻香港总领馆官员与这些人密会的照片。
文章称,倘若北京不屈从于华盛顿的压力,那么对方不只可以通过加征关税,还能借助在香港制造乱局,继续破坏中国经济。香港其实已沦为牺牲品。
倘若北京表现出无畏与坚持,那么美国人便可以步入上文所述的“颜色革命”第三阶段,即除了香港的骚乱外,在中国其他的地方制造动荡。
Saturday, 24 August 2019
美国民主基金会(NED) 在香港这样搞"颜色革命"
美国民主基金会 (NED)
在香港这样搞"颜色革命"
作者 / 来源:杜佳 / <独家网>、<观察者网>
▲上图黄色圈内显示,近期香港示威者打出美国国旗和“请特朗普总统解放香港” 黑色横幅标语。
原标题:美国民主基金会在香港这样搞“颜色革命”
作者:杜佳(中国重庆大学经略研究院研究员)
在香港近期的骚乱中,抗议者打出美国国旗,用燃烧弹袭击警方,围攻殴打记者,手段越来越激进。
事件发展到这个地步,连《华盛顿邮报》、BBC这些外媒都谴责他们是“暴徒”。
▲《华盛顿邮报》8月14日报道,将围殴付国豪涉事人员定性为“暴徒”mob
暴徒们采用“游击战”和“运动战”的方式与警方周旋,利用地铁系统“机动作战”,相互交流用的是“颜色革命”通用手势。看得出,背后有能人在协调指挥。
这些能人究竟是谁呢?根据近期媒体的一些深度报道,除了CIA之外,美国民主基金会(National Endowment for Democracy)浮上水面。
笔者发现这个机构大有来头,应该继续深挖。
NED成立是为了掩护CIA活动
美国民主基金会(NED),自称“非政府组织”,其实这只是美式话语术与烟幕弹。该组织由美国国会立法成立,接受财政拨款,为美国国家战略服务,是不折不扣的国家外宣与行动部门。
对于其自身成立的历史,基金会毫不避讳(感到自豪),大张旗鼓地写在自己官网的历史页面。
▲美国民主基金会:国会批准成立的“非政府组织”
冷战初始,美国CIA在对外干涉中发挥主导地位。笔者杜佳曾经分析过1950年代CIA如何干涉中美国家内政,策动政变,推翻合法民选政府。
CIA出手效果显著,但是毕竟有损美国形象。到了1960年代,时任总统林登·约翰逊认为CIA太过显眼,美国需要建立新的“公共部门和私人部门合作机制”,来资助海外活动。
▲美国民主基金会:约翰逊政府认为美国需要新的“白手套”
▲美国国会:成立民主基金会的法案
1983年11月22日,98届国会H.R.2915法案(公法98-164)生效,批准成立美国民主基金会。国会给予拨款1800万美元。
共和党参议员、参议院对外关系委员会主席查尔斯·珀西(Charles Percy)称这是“这一代人最重要的一个美国外交政策计划”。
基金会需要“通过与本地民主力量合作……鼓励民主发展,与美国国家利益……相一致”。
上文说过,基金会要替代CIA的部分职能,活动范围集中于“敌对”国家。根据基金会的早期文件,在1980年代末期,基金会主要在东欧活动。1990年代初,基金会把目光移向中国。
▲民主基金会:促使东欧剧变,渗透中国
与美国国会成立的组织接触,拿美国的财政拨款,竟然还能自称保持“独立性”。“民主”的逻辑无论何时总是这样强大。
美国政府资助的“非政府”组织
▲美国民主基金会:历年财报情况
因此,基金会打着“非政府”的旗号,不过是美国政府的另一只白手套而已,而且还是一只打人搞事情用的拳击手套。与笔者介绍过的美国外宣媒体一样,民主基金会也是美国用于冷战的攻击长矛。
基金会主要有4个附属组织:美国劳工团结中心(现在称“团结中心”,Solidarity Center),主要抓工会组织和工人运动;国际事务全国民主研究所(National Democratic Institute for International Affairs)和国际共和派组织(International Republican Institute),主要负责扶植当地政治团体;国际私营企业中心(Center for International Private Enterprise),负责支持私人企业。
民主研究所跟民主党关系较密切,共和派组织跟共和党关系较密切。
这显示出民主基金会的部署:抓工人运动作为群众基础,扶持政治团体进入上层建筑,同时支持私人企业。进可攻、退可守,方便打掩护,搞事能力很强。
耗费逾千万美元“经营”香港
▲美国民主基金会1994年到2018年在香港的投入,根据基金会项目页面等公开资料整理
笔者发现,至少从1994年起,基金会每年都在香港有项目,年均数十万美元。从1994年到2018年,总投入超过1000万美元。
▲民主基金会在香港项目投入机构
左起第一的自由工会联盟(Free Trade Union Institute),是劳工团结中心的曾用名。这样来说,民主基金会的大部分项目经费,都下发给了自己的下属组织。
NED的“主攻方向”是工人运动
在美国民主基金会眼中,工会是“有组织的力量”,“极权主义社会和平民主化的主要希望”,因此基金会对工会工作极其重视。
自由工会联盟加上劳工团结中心,接受的资金近500万美元,接近民主基金会在香港总投入的一半。这说明,民主基金会在香港的“主攻方向”是工人运动。
在这方面,民主基金会有丰富的历史经验。
1989年,苏东剧变从波兰开始,团结工会(Solidarity)取代统一工人党取得执政地位。8月27日,《华盛顿邮报》发表文章,题目为《我们是如何帮助团结工会取胜的》(HOW WE HELPED SOLIDARITY WIN)。
▲《华盛顿邮报》:民主基金会“数百万美元”→自由工会联盟→波兰团结工会
初创那几年,民主基金会每年经费不超过2000万美元,就能拿出“数百万美元”插手波兰事务。看得出,基金会很重视,美国政府对推动东欧剧变很上心。
支持工会组织的确能改朝换代,无怪乎民主基金会重视。
1994年以来,民主基金会的工会分支出现在香港,拿着美国政府下发的数百万活动经费活动,其目的不言自明。
那么“团结中心”究竟在香港做了什么呢?
公开资料和报道很少。笔者找到一份2014年项目介绍,团结中心拿15万美元,帮助香港职工会联盟(HKCTU,简称“职工盟”)“强化组织,加强谈判和宣传技巧”,训练工会领导,纳新扩大规模,在香港“推动民主,加强公民社会”。
职工盟成立于1990年,被美国认定为中国“唯一的独立和民主工会”,是“香港民主运动的领导力量之一”,与“亲北京”的香港工会联合会(HKFTU)针锋相对。
▲职工盟:支持雨伞运动,“撑到底”
▲团结中心:对总罢工表示支持
2014年,香港爆发“雨伞运动”,职工盟发起总罢工。这笔钱大概是值了吧。
扶植本地政治团体,培养亲美势力
民主研究所的主营业务是在第三世界国家推广民主,扶植本地的政治团体。在冷战时期,这意味着拿着美国政府的钱,消灭左翼势力,扶植亲美右翼势力。
1989年4月25日,《纽约时报》报道称,在1988年国会批准老布什政府用200万美金扶植尼加拉瓜的“反对派组织”。
▲《纽约时报》:美国政府划拨200万美元反对尼加拉瓜的左翼政府
笔者杜佳曾经揭露过,尼加拉瓜的右翼武装分子,发动暴乱,屠杀人民,贩卖毒品。仅仅因为他们反苏反共,于是被钦定为“民主”势力,成为美国意识形态上的盟友,接受美国资助。除了CIA,民主基金会也是一个资助渠道。
国会里两党都有代表,花国会的钱自然要利益均沾,两边都不得罪。因此历年国会对民主基金会的支持是“跨越党派”的,拨款越来越多。
在香港,民主研究所拿的钱比共和派组织多得多,难道说明民主党比共和党更“关心”香港?
1997年3月,民主研究所派出4人代表团进入香港,从此在香港开展活动,并几乎每年发布报告。
代表团见了李柱銘、刘慧卿、陆恭蕙、吴霭仪等香港民主派头面人物。考察一番后,民主研究所认为香港民主派最要紧的工作是组织起来,形成一股力量。而民主派也向研究所寻求帮助。
民主研究所计划与“本地民主政治团体合作”,参与地方选举,加强本地团体的“组织技巧”。
1998年,这4位代表各自的政党参加香港立法会选举,全部当选议员。
民主研究所的报告称与香港民主派保持接触,帮助它们成为“稳定、基础广泛、组织良好的机构”。
2003年,民主研究所在香港的经费近18万美元,民主派发动“七一大游行”,成功阻止“23条立法”。2004年,研究所经费24万美元,民主派以“真普选”为口号继续斗争。
2010年1月26日,立法会5名民主派议员辞职,是为“五区总辞”,引发补选。民主派把“尽快实现真普选”作为选举议题,希望搞一个大新闻,让补选起到“公投”的效果,因此这件事又叫“五区公投”。
有证据显示,“五区公投”是2009年11月15日民主研究所与民主派议员谋划的结果。
▲民主研究所代表与香港民主派诸公会谈的视频截图
2013年1月,香港大学教授戴耀廷提出“占领中环”,对港府和中央施压,以加快实现“真正普选”。2014年夏秋,“占领中环”与“雨伞革命”相继发动,港大学生梁丽帼成为运动领袖。梁丽帼曾经参加过2012年民主研究所与公民党的实习。
由此来看,在民主研究所的帮助下,本地团体的组织能力很强。
通过“人权监察”盯住警方动态
“香港人权监察”建立于1995年4月,关于组织成立的往事,可以参考其副主席庄耀光2013年6月发表于台湾《人权学刊》上的《香港人权监察的工作及展望》。
根据文章,香港人权监察的成立,是国际司法组织(International Commission of Jurists)1991年赴港考察后的结果,首任主席是英国律师夏博义(Paul Harris)。虽然组织自称香港民间机构,但是领导层中多英美人士。
现任执委会包括美国人彼得·巴恩斯(Peter Barnes),曾为CIA工作。
正是在1995年,该组织接受民主基金会经费3万美元,难道是启动资金?
此后直到2013年,年年接受美国经费,共191万元美元。
那么2013年以后呢?香港《大公报》2019年6月25日报道称,该组织依然从美方获取经费,只是更为隐蔽。其中仅2018年,香港人权监察获取美国民主基金会拨款约9万美元(70万港币)。
拿着美国的财政拨款,聘请CIA前特工,那么其日常工作包括:“参与联合国审议香港人权报告、观察员计划、本地倡议及公众教育”。
组织称经常列席“旁听”联合国会议,游说联合国关注香港人权局势,令对方“印象深刻”。
通过“公众教育”,组织参与香港小学、中学教材编订,从小改造香港人的思想。
通过“本地倡议”,组织自称积累大量人脉,例如2013年的立法会中,70名议员有11名是组织成员。由此可见,组织通过多年的经营,积累了较大的政治能量。
所谓“观察员计划”,就是“针对请愿示威活动进行观察”,“工作目标是长远地促进香港和平集会和表达自由(包括新闻自由),维护公众表达和参与的公共空间”。
从新闻报道来看,这应该是该组织的主要工作。在今年的政治事件中,该组织特别活跃。
在其脸书页面上,该组织称自6月来,派出观察员19次,“到现场观察警方处理示威集会情况”。组织自称“中立”、“不会偏袒警方或示威者任何一方”,但实际上处处针对警方,对抗议者的多种暴行视而不见,只是批判香港警方“多次使用不必要武力”,“已成‘无纪律部队’”。
香港人权监察称“已就警方滥权的情况,每日向联合国递交简报”。8月13日,联合国人权专员对香港警方表示谴责,呼吁港府展开独立调查。
美国之音、自由亚洲等同吃美国国会财政饭的官办外宣媒体照例配合炒作,多次采访组织总干事罗沃启,引述他的说辞,将香港警队描述成镇压的黑手。
从这个3个组织,可以看出美国民主基金会在香港的布局:通过团结中心拉拢香港工人,通过民主研究所扶植“本地政治组织”,通过香港民主监察,至少盯住香港警方动态,发布对警方不利的消息。
既培养自己人,又打击对方力量,美国民主基金会的部署可谓周全。而且经营了几十年,有今天的“战果”不足为奇。
归根结底还是那句话,因为“中国的香港”威胁到了“美国的国家安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