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23 January 2009
Kematian Dalam Lokap - Kugan Ananthan
Kematian Dalam Lokap, Polis Patut BertanggungjawabKenyataan Media Suaram JB23/01/2009Merujuk kepada insiden kematian tahanan Kugan di lokap balai polis USJ 8, kami Suaram JB ingin menyuarakan prihatin...
Wednesday, 21 January 2009
董总应回到华教运动的正确道路上来!
作者:陈成兴柔佛州两个民间组织,即柔佛州华校校友联合会与柔佛州人民之友工委会,在2008年12月21日在新山联合举办了一个“新纪元学院会否变质”论坛。这个论坛邀请董总主席叶新田或董总代表、前董总领导人刘锡通、年轻政治学者潘永强、年轻文化学者庄华兴以及资深律师杨培根,对有关议题发表他们的见解。董总主席叶新田代表董总,拒绝了《论坛》工委会的邀请。叶氏在回应工委会邀请的亲笔签署的12月18日公文中说,“所谓‘新纪元学院会否变质’问题根本不存在,讨论该问题不具有任何现实意义”。董总拒绝派出任何代表出席有关论坛”发表意见,又不解释“新纪元学院会否变质问题根本不存在”的理由,让论坛参与者、华教工作者以及关心新纪元学院和华教前途的各界人士,感到失望和遗憾。尽管如此,论坛的其中两位主讲人不约而同提出新纪元学院变质与董教总变质的不可分割的关系,以及后者比前者更为关键的独特观点和见解。刘锡通说,“我个人认为,应从董教总目前扮演的角色去切入这个课题。我所以会从原来的议题,稍作调整为‘董教总会否变质’这角度去讨论,原因是:...
Tuesday, 20 January 2009
从领导人言行看 新纪元会否变质
作者:杨培根本文将对下列几个问题进行探讨:1. 新纪元学院是一个怎么样的机构?2. 新纪元学院的本质是什么?3. 柯博士一贯实践新纪元办学理念的经历4. 叶主席等人的言行5. 叶主席等人在实践民主法治吗?6. 我对一些言论的看法一. 新纪元是一个怎么样的机构?有人或许认为, 提出这样的一个问题, 似乎是多余的. 因为那些真正关心华教运动的人士, 相信都知道新纪元学院是怎样的机构, 也不会忘记当初华人社会创办新纪元学院的目的.可是,...
当前华教面对什么问题 ?
作者:庄华兴华教问题及随之滥觞的华教运动是本邦殖民主义和民族主义语境下的产物。从1950年华校同仁酝酿组织华校教总到1952年11月三大机构(教总,董总与马华公会)召开第一次会议,显而易见,华教运动是在鸡鸣鹤唳的年代掀开序幕的。最初是反对不平等的1951年巴恩报告书,独立后进一步面对殖民主义与右翼马来民族主义勾结而形成的强大威胁。林连玉在这时候适时出现,予以殖民势力强力痛击,挽救了华教免于第一波浩劫。此后,华教在1980和1990年代配合大环境的转变而茁壮成长,其中最令人津津乐道的是董总林晃昇领导的时代。进入新世纪,中国在国际政治与经济舞台的崛起以及国际环球化大潮之诸种可能性;在内,三零八大选以后的大马政治生态的重大的改变,从某个程度看,新世纪迄今的客观形势发展与上世纪最后二十年并不遑多让。然而,为什么近日会发生诸如新纪元事件之内部矛盾?笔者以为,当今华教领导与人事结构的复杂化,及其未来发展方向的不确定性是值得注意的问题关键。组织与领导/人事结构复杂化问题华教运动从1951年滥觞迄今59年,在组织和领导结构上体现了某些变化,并深深影响着华教运动的兴衰起落。这59年的领导与人事结构基本上可分为下列五种形态:i.传统型(具家学渊源)文化人,以林连玉为代表ii.兼具政党背景的传统型文化人,独立后部分加入马华公会,或与该党有一定渊源者,以沈慕羽为代表iii.传统左倾人士,同情劳动阶层,部分是前社阵或劳工党人。iv.1970年代以后以及1990年代加入华教运动的左翼人士或前马共成员。v.小知识分子或小资产阶层,部分有政党背景,或同情某些政党的中晚生代。以上五种人事结构不必然按年代划分,但基本上可以看出各类型的时代情境。值得注意的是,第五种类型比较特殊,就目前情势看,人数比较少,但影响力在无声中逐渐扩大,他们爱惜羽毛,善于审时度势,伺机而动。这些人态度立场比较隐讳,有待密切观察。就目前华教面对的问题,第三和第四类的动静也值得注意。在某些方面,不排除新纪元事件涉及人事或所谓的派别与意气之争,然而,当风波继续延烧,内部长久以来的积弊与矛盾将逐渐浮出台面。时间是最好的判官,也是最好的证人与证物。事件延烧近半载有余,已经不纯粹是茶杯里的风波,也不是叶新田和柯嘉逊两个人的问题了(挺K倒Y,或反之的一刀切论调,往往揭示论者的器械化思维和幼稚病)。但两造似未找到坚实且可以服人的议题,并擅加发挥,把它提升至任何一方皆不得不面对的诘难思辨层次。这就是大多数旁观者把它视为不值一哂的“内斗”(有人甚至把它讥为“老左内部大清洗”)而纷纷退避。当然,人人有权保留个人看法,但在这宗牵涉华教未来命运的特殊事件中,我更在乎的是,广大华社选择立场的方法,包括选择中立或弃权。我们不应忘记,即便中立,也是主权派(借黄进发语)“希望看到的结果”,这种没有立场或自诩没有色彩的虚无主义,是大马华人寻求变革的最大障碍。就事件的延烧和扩大,民主派必须清楚知道为什么而战。笔者一再强调这是一宗“事件”,不是“风波”,恰是看到了它的“历史的关键性”。沿此思路,如何书写未来华教运动史,以及如何落实华教事业现代化等主题之大拷问便出来了。回到新纪元事件,它涉及当前华教运动是否准备转型,以及如何转型的问题,而这个议题并非凭空而来,它是现实社会与政治情境制约下产生的不可不正视的问题。笔者的观察是,它其实涉及华教运动因领导层更递而发生改弦易辙的方针质变问题,同时也牵涉到是否延续林连玉精神这个根本性问题之上。不难预料,这样的叩问可以有非常圆滑乃至狡猾的答案,但关心华教者更想看到的是:现有的主观条件是否朝向上述目标前进。事实是,现有领导层明显已乖离前行代领导的既定方针与理念。众所周知,以往的华教运动是以教总时代林连玉奠定的理念方针为基础。但在现阶段的华教领导层,我们看到的是类官僚架势(如教总)和落后左翼(如董总)结合的领导作风。尤其在董总,我们不难看到各背景之个人或组织在此非常时期介入华教队伍,暗渡陈仓,各取所需。诚然,政党的渗透是华教运动长久以来潜在的问题。这种情况在林连玉领导教总时已是公开的事实。到了林晃昇时代,华教运动开始注入左翼色彩,当然,这和领导人林晃昇本人的背景不无关系,以及1960中晚期至1980年代国内外政治环境有莫大的关系。但这些都不构成问题,因为在林晃昇领导下,他的运动方针明确,以大局为重,反观今天的华教领导层,虽仍然保留某种程度的左翼色彩,但作风明显已乖离华教一贯的运动方针与理念。从新领导层接棒以来的表现衡量,至董总人事问题,到晚近新院事件的演变,我们可以感受到更多的是华教精神的弥散和个人议程的张扬。这就让其他别有用心者有机可趁,进而破坏了在组织结构与人事布局上相对单纯的华教体系。现任领导身边有前劳党左翼人士,老友会成员和其他理念不太明确的人士。董总领导的败笔从他身边的文士和谋士的言论与动作看出。譬如公然对沈慕羽和张雅山两位元老的轻蔑。此次新院特大票决结果显示,老左翼们的介入相当显著,也发挥了一定的作用,尤其是霹雳与雪州某些凭空冒起的组织。他们尝试以过去意识形态为主导的抗争模式(所谓“敌我意识”)应对当下愈形复杂的客观现实,在行动上也延续过去小集团(名目纷繁的捍董会)的内斗模式,而集团化的结果最终导致领导层与外界的沟通失灵,这就违背了华教一贯的组织精神——多元异质的相互包容与制衡,其大前提是华教利益高于个人与集团议程。显然的,这乖离了1950年代林连玉领导华社反抗不利华教政策时,展现的斗争方法与原则。有关林连玉先生的领导范式,廖文辉先生有相当中肯的的评述:他洞悉各社团及个别人物的特征,性格及作风,每当危机发生,他又游走数者之间,恰如其分利用各造的利害关系,折冲樽俎,奔波协调,避重就轻,化解无数危机。(2006:183)面对当下华教困局,林连玉的领导范式就格外值得珍惜。华教运动向来超越政党不超越政治,因此华教运动并不抗拒容纳各种思想背景的人士,关键是把个人政治理念搁一边,接纳以林连玉精神为基底的华教运动斗争。何谓林连玉精神?麦翔先生在〈林连玉与马华文化〉中尝作如下说明:林连玉精神就是多元文化在马来(西)亚实践的总结,就是中华文化与马来亚多元国情相结合的产物,并进一步概括林连玉精神如下:(一)反对单元压迫的价值观,是他第一个特点,也是马华文化的核心;(二)各民族和谐共存,交流达到未来民族疆界泯灭的大同社会,是林连玉精神的基石;(三)结合士农工商力量,通过合法的途径,合理的要求,坚决的态度,争取多元的前途。人事问题,林连玉时代即已存在。然而,可贵的是,他成功凝聚华人各山头力量,为争取民族权益而接受他的领导。作为族群精神符号,林连玉的地位已不容置疑。以林连玉为核心所缔造的华教传统必须获得尊重,华教领导不论背景有必要接纳这个事实,并全力加以贯彻。华教领导的合理性基础即源于此。组织与人事结构复杂化问题为当前华教带来了一个重要的警讯,就是林连玉精神的存续问题。今后的华教运动究竟要不要以林连玉精神为终极的精神指导?或个别人士或集团认为有其他意识形态可以超越/取代一贯以来以林连玉精神为基底的华教精神指引?这是值得关心华教者深思的问题。未来华教发展方向的问题个人以为,未来华教发展方向总不脱两个选项:一,掌握办校主权,建立具有主体特色的华文大专;二,...
新院母体之一的董教总会否变质
作者:刘锡通一、我个人认为,应从董教总目前扮演的角色去切入这个课题。我所以会从原来的议题,稍作调整为“董教总会否变质”这角度去讨论,原因是:(1)董教总是整个华教(包括新纪元学院)的主导机构,只要董教总不变质,或自愿让其属下的新院变质,新院就不会变质。(2)六、七十年代,自从教总属下老师大部分都变成了公务员之后,吃政府粮就得根据政府指示做事,而政府的政策又是单元文化教育政策,与华教传统理念和价值观相悖,所以华小老师们就处于一个两难的情境,不知何去何从。另一方面,董总就不会陷入这种尴尬的局面,因为他们上头没有老板,所以比较有条件坚持华教传统的...
华教主权在民,董总不能垄断
作者:潘永强新纪元学院风波演变至今,震央虽在董总,但余震不断外延扩散,日渐扩大为华教基层力量的分裂、公民社会的失灵,甚至是华文左翼的决裂(这里当然还可以区分为真左和假左),其效应既深且广,为近年所罕见。事变至今,现在问题不在于新院会不会变质,而是董总自身是否已经变质。如果在叶新田领导下的董总继续为所欲为,违章乱纪,偏离华教运动的利益与共识,那么未来变质的何止是新院,更可能是这一支国内历时最久远的母语教育平权运动,进一步呈衰败与分裂之势。届时不只董总将被一群社会边缘人所挟持,保守的政治力量也必定长驱直入,前景狼藉堪虞。事实上,在2008年大选前,董总主席叶新田即已率团奔赴马华大厦与黄家定相拥,签署至今诡谲不明的新校地备忘录,成为当前风波的爆发点。清醒的观察者由此即可判断,马华公会与董总的可能合流,将崛起为当今华社两股最保守的力量,这也是马华公会继侵蚀媒体自由之后,另一项掠夺文化权力资本的大战略。尽量黄家定已经落荒而逃,可是一旦国家、马华、叶新田的“三结合”完成应有的部署,其后果仍然不堪设想。因此,董总的变质远比新院会否变质,更加关键。经此一役,董总无论面对社会或是国家时,其道德声望与社会基础都严重萎缩,创历史新低。新院事件也说明,董总已从民间社会力的龙头老大,沦为社会的乱源与丑角,特别是如今为董总与叶新田形象代言的人物,竟然是谢清发、蔡维衍、林大铧等一时俊彦,更为这一出悲剧增添许多荒谬情节。四分之一世纪前董总打入国阵未成,如今却为国阵大开城门,小兵真是立下奇功。庆幸的是,经过连月来社会众多讨论,也使事情日益清晰,舆论逐渐把这个乱源的矛头直指一人:即人称“华教败家仔”的叶新田。叶氏是从基层出身,一路奋发向上,本为佳话,可惜如今反利用一群失意的边缘人将董总挟持私用,令华教运动丧失原有的公共性、包容性和专业性。就此而言,“华教败家仔”的论断不算失实,只是对既定事实的客观陈述而已。 于今看来,新院风波投下的震撼,若论未来影响,有可能超出当年空头政客黄家定主导的华文报业大并购。一来当日的反收购力量呈现社会一致,没有大多杂音,华社不曾有过分歧。二来,随着《东方日报》与网络媒体的成长,报业重组与并购无法完全实现垄断后的舆论、市场与政治效果,遑论公信力,黄家兄弟在2008年输到遍地捡内裤,就是明证。但是,董总在腐败与堕落之后如果仍然垄断华教事务的绝对权力,对公民社会的打击及其预期的后果,就相当可怕、危险以及恶心。面对险峻形势,新院风波已然不是董总的内部事务,也不容“华教败家仔”把十年建设付诸流水。然而,董总还试图以“捍卫主权”或“捍卫董教总”的论述,来阻挠社会议论新院的人事浩劫,既属荒诞,也似是而非,并不能够成立。事实上,华文教育运动是百年来马华社会珍贵的“非物质文化传统”,一直以来华教主权皆为全体华社所有,亦即华教主权在民,从来就不是董总等一小撮领导人所能独占、垄断和排他据有。换言之,华教主权实为社会共有,董总并不能占据华教运动的主权。过去以来,华教运动的主权所有者,亦即广大的公民社会成员,是基于教育事务的专业性和职能需要,才将一部份“主权”让渡给董总领导层去履行职责,也代表发言,但不表示让渡出去的部份主权不可收回、不能质疑,彼此应是一种委托──代理关系。在华教事务中,至今没有迹象显示有人侵害到董总的“主权”,因为华教向来是主权在民,故根本不存在主权的所有者侵害“董总主权”的荒谬说法,也没有人要摧毁董总的职能与地位,历来真正想要摧毁或是收编董总者,均来自巫统和马华的保守政客,而非支持华教运动的广大基层。如今的症结,其实是华教主权所有者对受托者的能力、操守与倾向开始存疑,进而提出完善治理的要求而已,岂可扭曲为侵害“董总主权”?如果董总在代行受托的职能时,有违华教基本利益和共识,主权所有者自然可以重新考虑是否撤销或变更给予董总的委托。董总的“主权”并非天命神授,也非不可挑战的无上绝对,因为华教主权本属华社共同拥有、分享和治理。在林连玉先生的言论中屡屡提及“公意”的说法,就是体现华教运动主权在民的思路,需要符合共识,共同与公开决策。况且,按委托──代理的关系,主权受托者如果滥用权力,社会公意在必要时还可以行使抵抗权。然而,围绕在叶新田身边的社会边缘人群体,却一再祭出“捍卫董总主权”的说法,无疑只是竖立稻草人,或是制造出一个并不存在的敌人,有违事实与根本,也不符现代非营利组织的治理规范。基于华教主权在民的概念,这个运动的主体和它的广大参与者,在董总有违专业、公正与透明,并伤害到华教长期利益时,自然有权对此一重大危机作出反应与行动,因为这正是体现、行使和保卫运动存亡的手段与时刻。易言之,华教主权在民,华教是人人的华教,非董总或叶新田一人所能独占和垄断,“董总主权”之说只是虚假命题,更是叶新田等人的一块遮羞布,以阻止社会公论,以及掩护他们不可告人的隐性议程和私欲利益。进一步而言,既然华教的主权为全社会所共享共有,一旦董总发生操守与领导危机,而有失灵之虞,它就丧失继续垄断和支配华教事务的绝对权力。往后,华教公益事业的治理权力,应慎重思考权力的多元与分散,并建立制衡体系与问责机制,才可避免董总腐败、堕落和失灵之后,对公民社会造成的风险与打击。就此而言,华总与隆雪华堂的适时介入,起到了纠错和匡正的作用,也是公民社会内部相互监督与制约的可贵案例。华教的主权在民,是至为重要的信念。现在看来,华教运动的内部权力分配也不宜被单一机构所垄断,而应朝更为多元的分工协作体系发展。如同华文报业不能被一家垄断,马华公会不能被一姓垄断的道理相同,华教的决策与董总的治理,也不能任由一人一派垄断和支配。也就是说,如果董总在某些专业职能上没有负起应有角色,或放弃承担必要的责任,那么其它社会力量就应该取而代之,以填补董总失灵之后的空间。在西方的非营利组织发展上,这类组织虽然独立于国家之外,但彼此之间也可以建立竞争体制,在同一个议题上通常不宜由单一机构完全占据所有资源,否则公民社会的体质就不可能健康茁壮。因此,我国华教运动也应该走向多元与竞争,尤其在效率、专业和公信力上展开竞争,才能为社会提供优质的公共服务,例如培训、教改、研究等等。董总已经不再是圣牛,也不能再包揽和垄断华教事务的治理权力,如果它做不好或不愿做好,新生和有活力的社会力量其实可以进入相关领域,为社会创造多元的选择和有意义的价值。...
专人学者各抒己见,社会各界自作结论
“新纪元学院会否变质”论坛主持人陈成兴“开场白”一、 两个团体主办论坛的目的我是接受“新纪元学院会否变质”论坛工委会的委托,主持今日的论坛。这个论坛,是由柔佛州华校校友联合会与柔佛州人民工委会联合主办的。主办的目的是,想让关心新纪元学院与华文高等教育前途的华人社团和社会人士,撇开目前许多人在新纪元学院风波及相关事件上的“表面现象”或“枝节问题”的形势和局面,深入思考一个国内媒体已经提出,而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华社领袖正面讨论,以及公开表态的新纪元学院事件的核心和实质问题。这个问题就是:新纪元学院发展到今天,是否必须改变原本的办学路线和方针,放弃作为我国华文高等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放弃作为反对单元教育和民族同化政策的民办高等学府,放弃已经确立的“学术自由、校园自主、学生自治”的办学理念,而去迎合政府的教育政策和政治需要。在目前的形势发展下,新纪元学院会否变质,成为我国华社无比忧心焦虑而不得不群起共商对策的问题。这个论坛的举办,希望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二、...